“主人在谈正事,女仆只能在旁边侍立。”
安薇娜十分认真地说道。
总觉得这句话充满值得反驳地方但让安
从刚才开始就总觉得自己可能忘掉什东西,这种感觉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严重,直到后来终于忍不住开始清点家里人数,才终于意识到灾难可能已经酝酿长达六个小时。
想起因为恶劣睡相而把自己包成被子卷水银灯,以及自己把她和床捆在块时候用掉大半盘高强度套索。
这件事情如同道划破长空闪电窜进脑海,将从三叉神经直到颈椎神经束刺激个透彻,几乎已经在幻觉中看到狂怒人偶少女从二楼以超音速冲下来,在撞飞路过小泡泡和打酱油莉莉娜之后扑在自己身上,抱着脑袋就是阵疯狂乱啃,而且很快就发现,其实这不是幻觉,以头皮上每秒达到十七八次刺痛作证。
之后知道小人偶脱困经过:水银灯觉睡到十点多,然后就发现某人恶劣玩笑,她在接下来半个多小时里连拉带拽连蹬带踹,使劲儿折腾被子和床铺,事实上被子在最初五分钟里就差不多被她破坏个干净,但坚固复合材料绳索是个巨大难题,水银灯仅剩颗半小虎牙立大功,咬断三分之二绳子,而床铺则在小小少女怪力下变成十六个大小不等部分,初步诊断是只能当柴火用。
脱困之后水银灯就直气鼓鼓地在二楼等着,她在房间里布置二十八个老鼠夹子十五块香蕉皮还有两桶放在门上混着冰碴子凉水,并准备套正对着房门全息摄影装置和满肚子怨念,但她准备耐心明显不够应付这样排场,等到中午快吃饭时候们还没有回来,小人偶开始慌张,并打算去门口看看情况——这里指出点,假如她能别太好面子,大大方方地叫安薇娜帮忙话或许就不会有接下来系列灾难。
不过假设只能是假设,水银灯推开门瞬间,她激活全部机关……
这就是为什从二楼冲下来小人偶身上会穿着另外套衣服,而且头发还湿漉漉,并且带着远远超过想象火气。
虽然想说她后半段灾难经历都是自作自受,但知道跟个已经进入蛮横状态人偶少女是没有道理可讲,安薇娜在旁边个劲道歉:她直到中午叫水银灯下来吃饭时候才惊讶地发现房间里片狼藉,顺便看到浑身挂满老鼠夹子和香蕉皮倒霉女孩,而那时候水银灯怒火已经不可抑制。
“刚才进门时候你怎不先提醒下呢?”
扛着仍然乱抓乱咬水银灯,感觉十分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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