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真是这样
话，堕落使徒内讧问题仍然存在，他们只是各怀鬼胎地执行同
个目标，虽然这个目标确实是堕落使徒人心所向，也无法让他们变成铁板块。
“最高统治者……”贝拉维拉低头沉思，“很类似，但
不确定。”
顿时大惊：“难道连你都未曾见过自己顶头上司？”
“可能没人见过他，”贝拉维拉看着
着泡泡们也不常来
——看样子你们在神界经历不少事呢。”
可能是长时间沉睡之后总能让人很有说话欲望，贝拉维拉嘴里吃着东西都不影响她絮絮叨叨地和自己说话，不过和某个最高龙神比起来，这位魔法少女之王还差得远呢。
“嗯？不信任
？”
贝拉维拉突然问道。
“当然不是，”摆摆手，虽然当时情况展开十分诡异，可贝拉维拉现在确实是自己阵营，她是所有渡鸦母体，而且和希尔维亚共享身躯和权限，在这种情况下，对她没有任何隐瞒必要，“只是在组织下语言——还是关于堕落使徒事情。知道你曾经是他们高层人物，所以可能还知道些什。”
当下，将自己在神界经历事情告诉对方，尤其是堕落使徒可能终极目标，当初贝拉维拉曾经就这个话题跟们说过很多，但由于她每次出现时间都很有限，而且堕落使徒内部情况太复杂，从她口中得到情报还真不够。
“改变虚空格局吗，或许已经是很接近答案吧，”贝拉维拉伸个懒腰，语气颇有点不在意，“喔，你可能没办法理解堕落使徒究竟是种什样组织形态。跟你说过吧，堕落使徒之间有很多矛盾，猜疑，敌对，甚至背后动刀行为，失去心灵网络并被扭曲人格之后，所有人都有点神经质，但在这种情况下，堕落使徒仍然是有组织行动，而且有共同最高目标——你不觉得奇怪？”
“你是说，堕落使徒有个最高领袖之类人物？”
想想，不太肯定地说道。曾经希灵使徒在百三十五位皇帝共同统治之下保持着极端纪律性和稳定性，是因为他们所有人都有个“对抗深渊，发展种族”核心目标，并因这个目标而建立极其严格权限系统，可是现在那伟大目标已经不复存在，而且他们权限系统恐怕也出问题：权限可能仍然存在，但在同级堕落使徒之间，权限系统约束性可能已经失控，因此奥卡姆才能做出背后偷袭贝拉维拉行为。
这样情况下，种族稳定和共同前进已经不能再依靠个体使徒自律行为，而必须如同“低等种族”样，出现个用绝对手腕来统领切人物。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