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君小姐病,谢二哥难免辛苦点,姐姐别恼。”白凤哥细声细气帮衬。“待君小姐康健如昔,三公子也不必诸多劳累,定能省不少心力。”
谢飞澜听着好笑,脸上还得神色如常。
白凤歌怜恤望向
“三弟平日也是当家人,繁务何其多,再分心弟妹哪忙得过来,琐事自有下人照拂,何必亲为。”
“多谢二嫂,惯也不觉得什。”谢云书微笑道,又替爱侣挑筷子菜。“再说照料妻子本是份内之事。”
他愈是坦然,苏锦容越是气闷。
“弟妹这身子太弱也确是麻烦,连出入都……”
“觉得还好,比前些时日强多。”谢云书截口,望着佳人颇为欣慰。“可见二哥炼灵药果然有效。”
银白纱灯宛如晨星,悬在半空照亮院落。
幽暗中庭在夜色中悠然宁静,酒香馥郁,树影婆娑,意韵十足。
可惜人不怎愉快。
本应是小两口尝蟹行令情趣十足对饮变成小宴,连谢青岚与谢飞澜都始料未及,悔不该来此。原因无他,除不请自来两人外,又多不速之客。二嫂苏锦容携白凤歌假拜访之名不期而至,让这场兄弟间偶聚变味道。
不知谢云书内心作何想,谢飞澜隐约不快,青岚话也少,席间只闻得苏锦容声音。白凤歌矜持沉默,俏容微带凄伤,双含情眸子不时凝望谢云书。
青岚心知两位嫂子不对盘,在旁插言。“二嫂不用费心,依看三哥乐在其中,哪有半点麻烦样子。”
“青岚说是,这夫妻情致哪是外人懂。”谢飞澜带开话题,“最近怎不见二哥。”
“景泽近日直关在药房,连这个做妻子都进不去,送饭还要托人转交。”提起来苏锦容极是不满。“说是三弟安排,到底是什意思?”
谢飞澜懊悔失言,立即圆场。“这听三哥提过,只怪海冥绡药性奇特,炼制之时容不得半点打扰,才不得已而为。”
“确是请托,委屈二哥闭关几天,事成定摆酒致谢。”谢云书说很客气,话中却意思极坚。“还请二嫂体谅。”
谢云书仿佛未察,细心替爱妻剥蟹,哄着她多吃些。相较于白凤歌妆容精致,君翩跹斜挽青丝,素衣常服,拈着玉杯指纤细可怜,点点抿着酒。
“弟妹真是秀气人儿,喝酒也这样斯文。”苏锦容忍许久终捺不住,带上三分轻讽。
君翩跹只淡淡笑。
“弟妹不能剥蟹,叫个丫环过来服侍就是,三弟何须亲自动手。”拎起桌角银铃晃晃,召来位侍女,指去替谢云书。
谢云书取过热巾拭手。“区区小事,有劳二嫂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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