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亮眸子,冷,硬。
过去所经历种种,他不曾问过她个字,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
甚至没资格要她废去武功,配合傅天医施药行治。
他见过反噬发作时情景,绵延漫长痛苦折磨至极,却始终苦捱,沉默,隐忍,声不响承受。
父亲放在手心呵疼,连练琴都舍不得心尖珍宝。在大漠无情风霜苦寒下,再也不会流滴泪。
形、天山里雪使、玉坛中女子骸骨……
棺中那毫无血色,惨白如蜡像人……
翩跹……怎可以变成这样。
他以为她过得很好,没有人会忍心错待那个可爱小人儿……
她该是无忧无虑笑闹,而不是全无生气身狼狈,平静淡漠迎接死亡。
假如可能……他想倾尽切,赎回十六年光阴。
他骄傲,美丽,寂寞孤独挣扎着活下来……妹妹。
寻十六年妹妹……
如果父亲还活着……
翻开件件西域传来秘报,有如盘点她路足迹。仿佛赤足行过漫长荆棘地,每步,鲜血淋淋。那般危险秘术被她练至巅峰,他能猜到她付出多少代价。
记得蝴蝶鸢,袖中隐着寸光,却矢口否认,意割裂所有过往。她真不在乎,不在乎自己曾经是谁,不在乎是否还有亲人。
淡忘身份,抛却名字,舍弃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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