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极重门风,三公子谨身自持莫不正是为此?”“家父确实素来教导甚严。”指节轻叩椅背,神色仍是耐心有礼。
女子泛起甜笑,衬着秋波宛转颇为俏美,推过碟细点。“大师兄真慢,想是快好,请三公子先尝尝衡山山栗子糕。”“无妨,此等大事自是要细细商议,是在下来得突然。”嘴里说得客气,男子微微支颐,目光已转到窗外。“三公子品品看,这是新栗所制,异常甘美。”甜甜笑意又深些。他望眼,勉强取块咬下,目光动,放下残留半块。“确实不错。”“既合口味公子不妨多吃点。”女子抿抿唇,眼神闪烁。
“姑娘好意心领,可惜历来不爱甜食。”谢云书将碟子推回去。“公子……不喜?太遗憾,这是厨房特地为贵客所制……”娇颜现出浓浓失望之色。谢云书瞥她眼,幽深目光似看透心底。“那真是抱歉,怎好拒绝这份心意。”话声顿,他扬声唤道。“碧隼。”“在。”随侍青年之踏入等候命令。“这碟点心是专为们所备,可惜不喜甜,却之不恭,你替用吧。”这命令相当古怪,青年眼露怪异之色,仍是依命而行。
“是。”不等对方走近,女子仓惶起身,袖口带翻茶盏,尽数泼在糕点上。“哎呀,失礼。”强抑住慌乱,娇声致歉。“这碟不能再用,马上去换份。”手端起瓷碟,女子逃也似奔出去。“点心里有什?”银鹄走进来,相当好奇。“春药。”男子摇摇头,以茶漱口。默然片刻,碧隼合上嘴。“她胆子真不小。”“脸皮也够厚。”银鹄点头感叹,这等正派江湖侠女……算是开眼界。估摸是想借此攀上关系,旦事成,最不济也能凭着谢家暗助执掌衡山派,弄得好还可更进步,家风严谨谢家绝不会容许儿子出这等丑闻,背上始乱终弃之名。
碧隼瞄眼惑人心神俊貌,这几年在江南对老大倾情示好女子数不胜数,但如此大胆还是头位,愚蠢之外,实在是……勇气可嘉。“要不要告诉……”那个人真慢,不然哪有机会让人来这出。“算,给衡山派留点颜面。”谢云书莞尔。“等他演完戏自然会过来,急什。”没想到……竟是春药……能辨得出,全因多年前某人句话。“毒药就罢,为什连这……”哪个杀手会需要提防春药。“……凭你这种长相,还是多学学好……”冰冷声音薄嘲。“不想再被枭长老那种人欺辱戏弄,就给仔细点……”
那样久远纠缠……俊颜忽然泛出笑意,目中漾起清辉,丢开拭手巾帕,他开始盘算下个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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