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摸索,仿佛想找到什支撑的东西,忽然身子僵。盲目的手无意摸入了身后的火盆,空气顿时生起股皮肉烧灼的焦臭,尽管及时缩手,仍是炙伤了大片。沙瓦那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切。几个粗壮的男子围拢瘦小的女孩,有人从背后揉弄,有人伏在胸前,还有人拔开她的腿试图进步侵犯,房间充斥着粗喘和舔拭之声。
自眼睁睁的看兄长被杀后,这幕他已期待了太久。无意瞥见墙角的人,狂怒的眼在暗处仿佛要择人而噬,却碍于穴道被制动不能动,亮得逼人的眼瞳如狼般血红,充满了恨意。瞧着似曾相识的眼神,他笑起来,终于有人与当年的他同样感受。对方的瞳孔突然收缩了下,转成了惊愕。
惊愕……?他回过头,粗喘声不知何时消失了。女孩费力的拔开放纵的手,推开伏在胸前的头颅,那些色欲薰心的男人无声无息的软倒,全无丝反抗。她艰难的跪起来,捡起侍卫丢在旁的剑,狠狠的剁下去。剑又剑,斩得鲜血飞溅。赤裸的人,纤小的手,用尽了力气砍下去。
那些侍卫恐惧至极,如帖板上的肉般无法反抗,眼睁睁看利刃割裂身体。刺、戳、劈、斫,剑剑入肉,血迅速从肢体上涌出,腥气弥漫了室。他目瞪口呆,想上前阻止,却发现自己的手脚使不出丝力,颓然倚着柱子滑下地,连声音都消失。只有利剑斩在人肉上的钝响。
女孩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溅着鲜血,漠然冰冷,像索人性命的恶鬼。美到极处,也狠到极处。扯下布幔裹住身体,她吃力的爬近受制的人,拔下将他钉在地上的短剑。纤手取下头上的发簪,看似普通的牙簪竟是中空。她从中倒出粒药丸喂入他的唇,又取出枚银针,刺入相应的穴道缓缓转动,很快便闻得锁链叮当。她咳了咳,忍下了口血。从沙瓦那怀里搜出几个药瓶,嗅过,挑出瓶自己服了粒,又掷给已能坐起来的少年。
随着斩断铁镣的脆响,彻底的绝望袭上心头。清丽而沾血的脸在火光下美如罗刹,单手执起滴血的剑。“你输了。”这是他听见唯的声音。
剑劈过,干脆利落的斩下了他的头。头颅滚落到地上的同时,女孩也失去了最后点力气,软软的跪倒。不等触地,被人从身后扶住打横抱起。转瞬掠出了地血腥的秘室。外面已是深夜,不知被禁了多久。仍是王宫之内,位置极偏,出了苑门已是密林。黑暗中看不清方向,他凭着本能纵跃,在林间穿行。奔波许久,怀里的身体逐渐停止了颤抖,温度也越来越低。胸口的衣襟被扯了下,他低下头,迦夜的手指向林间的方。
他依着所指的方向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