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着镜花水月,望梅止渴也是好。”九微邪邪笑,带着男人心照不宣,“连教王都召幸过烟容段时间,就你死心眼。”
“教王也……”“不错,所以她长不大未必是坏事。”九微敛敛脸色,以防再次被袭。“以她性子很难想像她在教王身下婉转承欢。”他深深吸口气,指尖用力握住酒杯,紧得骨节发白。“你还知道些什。”“关于她?”“嗯。”收起戏谑,九微思考片刻。“她和你样,都是中原人,虽然她自己不记得。”他惊讶抬眼,九微肯定点头。“不觉得烟容和她有几分像?她们都是典型南方女子。”
他直以为是混血,天山内许多是胡汉混杂后裔。“十几年前,左使从敦煌附近掳来名容貌极美女人,进献给教王。据说有倾国之色,还带着个玉雪可爱女儿,大概才四五岁。教王用其女性命相挟,以天为期逼使她就范,结果……”他默默听,介弱女落入教王掌中,可以想见其下场。
九微叹息声。“日之后,那女子死。”“死?自尽?”足有十余种方法教人求死不能,教中怎可能出此纰露。“按说不可能,当时用玉香散,应该是连抬手都很勉强。”九微仿佛也觉得奇怪。“是被刺入胸口烛台杀死。”随手拔下银烛,烛座上尖刺闪闪生寒。
“奇是人死在床上,完全没有动过迹象。”“被杀?是谁?”“教王内殿,谁敢进去杀人。”九微摇摇头,“想来只有和那女子同处室幼女。”
“你是说……”他扬起眉,随即脱口否定。“怎可能。”“除此之外再无别人,烛台刺得很深,当场毙命,小丫头就昏倒在床边,沾手血。”
“后来没问过她发生什?”“怎没问,还是教王亲自问,结果白搭,她什都不记得。”九微摊摊手,过于离奇事找不出解释。“连她是谁,有个母亲都忘,哭都没哭下。不会是伪装,个四五岁孩子绝不可能骗得过教王。”“后来见她是个美人胚子,便拟送入媚园,前任长老看她根骨不错,收去做徒弟。再后面事你都知道。”
“她现在仍是什也不记得?”静默良久,他勉强挤出问话。“应该是,弑亲之罪忘也好。”九微垂下眼,难得正经。“再说想起来又如何自处,教王也容不得。”时愣愣得无法言声,恍惚良久,九微捶捶他肩。“别想,她现在过得不错,地位超然威风八面,羡慕人不可计数,有什好替她难过。”“你怎解这多。”收捺住心情,他忽然想起,此类秘辛根本不可能在教中流传。
“?”九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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