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说:“还断煤气。”
健叔说:“这样就彻底保障了老百姓的生命安全,就没有煤气中毒的隐患了。”
王超说:“是啊,煤气都没有了,怎么中毒?这下好,连触电触死都不会了。”
健叔说:“上海大都市,这是社会发展必须经过的个阶段,要不高架怎么造起来?高速公路怎么造起来?”
王超说:“听说上海的高架高速还要收费呢,那那些搬走的算不算股东?应该分点吧,而且我听说好像都是造了房子了。”
王超说:“听说是个不通公共汽车的地方。”
我问:“不通公共汽车多不方便。”
王超说:“是不方便,但这不就找不着了嘛,知道在哪儿也去不了啊,总不能打车去闹吧。”
我问:“那里面的自己人怎么进出?”
我说:“哦,自己人都有车。实在不行,可以搭旁边信访办的车。”
豆沙的了!”
我想,这老头平时从来不叫,怎么突然这时候张口叫声。我连忙解释道:“新做的。”
填饱肚子以后,我们决定出发,至于出发到什么地方,这是要等出发以后才能决定的。下楼后,我听见传来的抽泣声。我顺着声音看去,发现个中年妇女瘫坐在杂货铺的遗址上,看来是原来的女老板。周围围了些骑自行车的人观看。个人骑车从我面前经过,说道:“可惜啊,真是可惜了,她说里面还有八千块钱要进货的,都给烧没了。早知道这样,这钱还不如送给我算了,样要烧掉的。”
我们开车出发,经过表面繁荣的工业区。座座巨大的工厂分布在路的两边,巨大的烟囱排出五颜六色的气体,将天空点缀得如节日般喜庆。工厂排出的彩色的水让周围的河道也绚丽缤纷,和天空相映成趣,鱼儿纷纷欣喜地浮出水面感受改革开放的春风,空气的味道都和别的地方不样。在四车道的大路上,卡车欢快地直冒黑烟,运输着生产物资,轿车也欢快地拉着警报,载着来视察的领导。真是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很快,我们开到了工业区的建设指挥总办公室,发现这里围了很多的农民。
健叔说:“是啊,那也
健叔说:“还是上海文明啊。”
王超听不服气了,说:“上海文明什么啊,听说不搬迁就断水。”
健叔说:“自己打水啊。”
王超说:“还断电。”
健叔说:“用电池啊。”
我问王超:“他们是干什么的?”
王超说:“肯定是征用土地出了什么矛盾,来闹事的。”
我说:“那这样都没人管?里面的人困着怎么出来?”
王超说:“哦,那就是挂了块牌子而已,人早就搬到城里了。”
我问:“搬什么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