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病也分个轻重缓急。”
健叔说:“你怎知道的就是轻的?”
医生说:“你还能说话呢!”
健叔说:“伤的是眼睛,又没伤嘴。”
医生说:“们这里的医生都很有医德的。如果来的人已经不能讲话了,肯定三分钟里就过来了;不能站着的,大概五分钟到;像你这种还能站着讲话的,等等又何妨呢,就当在等救护车吧。”
说:“医生,救死扶伤要紧。”
医生说:“市场经济了。”
王超说:“这钱会有办法的,定给你凑齐。”
医生说:“像你这样说话的多了,们这里是很明确的,给多少钱做多少事。”
指着墙上“救死扶伤”四个字说:“你这都写着‘救死扶伤.”
医生说:“先交千。”
王超问:“你们有多少钱?”
说:“没带,放在家里。”
健叔说:“也没带。”
王超说:“带了五十块。”
“还是看眼睛要紧。”
医生对急诊医生说:“叫眼科的胡大夫。”
然后转身对们三个说:“你们重新挂号下。”
们三人互相觉得对方又臭又脏,都下意识离得很远。回到急诊窗口,发现刚才的医生已经戴上了口罩和手套。说:“们改看眼睛。”
医生说:“已经通知胡大夫了。是公费还是自费?”
医生说:“是啊,但没写免费救死扶伤啊。你给了钱,们自然救死扶伤了。”
王超说:“好好,钱想办法,但胡医生怎还没来啊?”
医生说:“是啊,这老胡也够慢的,打个电话催催。”
医生打了个电话催了几句,挂后说:“实在是不好意思,老胡和其他几个医生在打牌,今天还没和过牌。老胡说这把牌不错,等这把完了就过来。”
健叔说:“哪有这样当医生的!”
医生说:“你们才带五十块钱就敢来逛医院?敢来们这儿消费的,谁身上不带个万儿八千的?”
王超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就先看看。”
医生说:“你钱带的不够,到时候也只能看到哪步算哪步了。们这里是不能够赊账的,很明确的。前几天个病人,钱就没带够,要做手术,手术做好了,但是因为身上的钱只能做到这步,所以就没缝合。”
说:“不能吧,没缝合怎办啊?”
医生瞄了们眼,说:“伤口就敞着呗,到现在还敞着呢。”
王超回答:“自费,自费。”
医生说:“要不要动手术啊?要不要住院啊?”
王超说:“们怎知道,检查完后才知道。”
医生说:“可能挺严重的,你们准备好住院和手术的押金。”
王超问:“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