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充满威严声音变得温柔起来。正在苦于无法表达自己并不需要她那
也比因为切北京烤鸭切烦而刚刚辞去中华料理店零工某人要光明得多。
“比起这个,更令感到不可思议是,阿姨您之前竟然毫不干涉他们两个人发展,句话也不说,香里会误认为您赞成他们交往也有情可原。您既然那反对,为什还袖手旁观呢?直接对香里说出来不就完,说你绝对不许她和那种男人在起。对那个若木什说,不要再打自己女儿主意,把话这样明明白白地讲清楚不就好?定马上就解决,根本不用牵涉。嗯,不明白。为什这次您这小心在意啊,实在不像阿姨您作风,毕竟这可是关系到香里将来事。”
“什嘛,小匠,段时间没见,变得能说会道嘛。你这话说得,好像是个尖酸刻薄女人似。”
不是好像,实际上直子阿姨就是个尖酸刻薄女人,说蛮不讲理也行,总之,很泼辣。和前夫,也就是香里父亲离婚时,她曾大放厥词,说自己本来是冲着钱才嫁给他,没想到别说赚钱,连个女人都满足不,这样废物怎能跟他过日子,说完,立马领着女儿出家门。
因车祸而半身不遂,此后漫长余生正需要妻子献身照顾丈夫竟被如此对待,婆家人理所当然地,bao怒不已。
时间,婆家人想要将直子阿姨告上法庭。但是直子阿姨前夫重病在身又受到她强行分居打击,搞得心脏都出毛病,最后,连像样赔偿都没要就同意离婚。
结果他只能过着让没成家姐姐照顾瘫痪卧床生活。当然,别说亲戚,连世人都对他满怀同情。而们匠家人,也因为和直子阿姨有层亲戚关系而被当成过街老鼠般唾骂。反倒是直子阿姨本人对她,bao言,bao行毫无反悔之意,就像行使自己应有权力那般理直气壮。阿姨就是这种人。
如今,女儿要和她不同意对象结婚,那如同凶器般嘴皮子竟然会乖乖闭上,任谁都会觉得奇怪吧。
“哪里哪里,只是单纯点小疑问。没有别意思。”说实话,不太想和这位阿姨打交道。明明已经多年不通音信,现在她有事,就不管不顾地径自找上门来。总之,很蛮横。所以策略就是尽量避免和她扯上关系,怎可能轻易地答应她阻止女儿结婚这没头没脑要求呢。
“明白。”大概是识破借指出这事蹊跷之处来回绝她意图,直子阿姨掐灭香烟,放下高高架起双腿,“信任小匠,所以你要保密,对谁也不要说,知道吗?这是只属于们两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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