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把窗摇了下来，说，嗯，他是个骗子。
问，你是怎
识破的呢？他是后来
直没有找你？
娜娜说，嗯，姐妹让打电话过去，说不打了，等人家联系吧，万打电话过去人家正在给王菲录歌呢？的铃声岂不是都录进去了，打扰人家多不好。
说，那也挺好，王菲的歌里插个你的彩铃，体也算是给这个世界留下了点东西。哈哈哈哈。
娜娜说，这个不好笑的。你别幸灾乐祸。后来看电视，看女明星八卦的时候看到王菲以前那个制作人了，身形差不多，但脸好像不是同张。
他说，要去北京商量下，虽然是个制作人，但也有定的决定权，不过你不要太放在心上，本职工作还是要做好。你等消息就可以了，你的声线非常好，当然，你的身材也非常好。是有信心的。这走了千多公里，你算是的个大收获，所以说皇帝都要经常离京微服私访，好的艺术都在民间，科班出身经常干不过那些半路出家的，这个你要放心的实力。多少钱？
说，你给十块就行了。
他大吃—惊，说，你们这里真便宜，北京要千多。
说，不是的，只收你十块，是亏的，因为还要给老板娘八十。但只收你十块。
他掏出来十块钱，放在手里，说，未来你的出场费是这个的万倍。
说，嗯，这个没办法。
娜娜愤愤不平道，你说这个人．他骗了，失眠了个晚上，而且好像不光光在想的唱片，还在想着那个人，想，说不定做唱片的时候，像他这样的艺术家可以突破世俗的枷锁，跟谈恋爱。如果们谈恋爱，定要装神秘感，要少开口说话，像王菲那样，说不定他会喜欢这种神秘感。后来又想，神秘个屁啊，见第面就上床了。但还是挺想他的，那几个晚上连孙老板都没顾上想。小的时候其实还是很喜欢读课外书的，而且很喜欢听音乐的
说，只要能出唱片，只要能唱歌就行了。
他说，记住，谁也不能妨碍你唱歌，会去促成这件事情，合作愉快。
伸出了手，说，合作愉快。
然后他就走了，他穿着件呢子的风衣，斜挎着个包，还有大大的围巾。那是冬天，他刚走出门就对着手哈了口气，白茫茫的。直站在的小隔间的窗口发呆，那天都没有接客。傻了整整天。
此刻的国道上开始堵车，应该前面发生了交通事故。所担心的是l988的离合器承受不住那样走走停停的环境。对娜娜说，结果不用说也知道，那是个骗子是吧？要不然你今天也不会坐在这辆破车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