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娜娜,去哪里。
娜娜说,哪知道。可能是死,可能是傍到人。但是们都给她算过,她总收入肯定是过千万,她不光光是卅城头牌,她可以说是全国头牌,虽然北京有几个夜总会,名气很大,但是都压不过她,你要找她,还得特地飞到卅城去,你要特地坐飞机,然后转汽车两个小时,才能拿到个号,那是什概念,然后提前天通知你,你得过去,还有拿号以后轮到这个人,然后特地从欧洲飞
本想和她继续这个话题往下聊,但停住,突然对她说,娜娜,你千万不要觉得爱上你。娜娜,你不会爱上吧?
娜娜说,不会,不会,你放心,这点儿职业操守还是有。
说,你们还有职业操守?
娜娜说,那当然有。
笑道,那你们还有职业楷模?
娜娜问,要跟着你做什呢?
问她,你能做什呢?
娜娜说,什都做不,本来还有能做,但现在也不能做。
说,那你就踏踏实实走吧。
娜娜问,你会有什负担?
说,难道还不如这几千块钱重要?
娜娜说,不是。
问她,那你跑什?
娜娜说,不是跑,觉得你迟早要放下,还是走吧。
说,你觉得是那种人?
娜娜说,那自然也有。们有个姐。
问,她叫什名字?
娜娜说,叫孟欣童。
赞叹声,说,原来这个行业里最线还都是有正常艺名,是不是只有你们这样二三线才用重叠字啊,什娜娜啊,珊珊啊。
娜娜说,那是,人家名字可是算过,不过她确漂亮,是从来没有见过她,但是有个顾客看到过,们都知道她长什样子,因为有她照片。这个顾客就喜欢和聊,每次点就让给他按摩,但他给钱样多,所以就很乐意和他聊,他说他上次去卅城,就终于见到那个传说中全国头牌,真好漂亮。他拿—个号,就等着叫到号,然后飞过去。但是后来他没能飞过去,因为他排到只差两百多号时候,孟欣童就消失,后来再没有消息。
说,没有,但会增加点油耗。
娜娜很紧张,问,那怎办?
没有办法回答她。
在街边吃早饭,就如夜梦境,们重新坐进台车里。娜娜把自己妆补,问她,你自己给自己画?
娜娜说,是啊。
娜娜说,是。
说,真是。
突然从恶人变成受害者,不知该怎描述心情。对娜娜说,走吧,上路吧。
娜娜说,多不吉利。
说,那走吧,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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