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看到殷玉离用
种罕见的，极其温柔地目光看他，低声道：“就像
现在把仙尊留在身边样，也是因为不想后悔。”
“不论女帝做了什
，小寻是最好的朋友，如果能够帮他改命却不去做，日后发生了任何不好的后
这想，沈庭雪反倒是觉得现在的殷玉离没有那诡异了。
因为……
就这？！
殷玉离好整以暇地托腮道：“不然呢，才十九啊仙尊，你觉得会想些什？”
沈庭雪哑了。
殷玉离眨了眨眼，半晌，他叹了口气：“仙尊，你是不是太低估玄龙玺了？”
沈庭雪眉头微微皱起。
殷玉离又叹了口气：“如果真的已经被它夺舍，那做的第件事就不是把仙尊锁起来，然后去西洲践约，而是剖了仙尊的内丹，去大杀四方了。”
沈庭雪沉默了。
不过殷玉离顿了顿又道：“但玄龙玺也确实有凶性，它能激发人的阴暗面和身上的阴气，所以做事可能会让仙尊觉得同从前不样。”
殷玉离把事情讲开，沈庭雪便再也难以忽略那日他在墓室中看到殷玉离身上发生的古怪情形。
在融入玄龙玺之后，殷玉离连血都流不出来，这还不够古怪？
而像玄龙玺这种至阴之物，般都会有自己的意识，沈庭雪现在真的有些担忧——万殷玉离被玄龙玺吞噬他本来的意识怎办？
尤其是现在好像已经有这迹象了。
殷玉离看沈庭雪因为担忧而微微发白的脸色，心里却宛如吃了蜜般，甜滋滋的。
过了许久，沈庭雪什别的都没说，只是看了殷玉离眼，然后沉声道：“西洲的事，你确定要去？”
殷玉离目光微动：“仙尊不想去？”
沈庭雪：“如果你只是想报恩，可以换万种方式，如果是女帝胁迫你，你现在也有机会可以反悔。”
“但是不想让自己后悔。”殷玉离忽然轻声道。
沈庭雪眉心微微颤。
“其实……也不是特别不样。”
“只不过就是现在把从前都不敢做的事都做了出来。”
沈庭雪：……？
半晌，沈庭雪神情诡异地道：“你从前不敢做的事就是这些？”
把他锁起来，然后去西洲给公仪寻改命？
这时他就凑了上来，软声道：“仙尊都这担心了，还说不会，仙尊真是面冷心热。”
沈庭雪：……
可这时候，沈庭雪更在意的事殷玉离的人身安危，他定定凝视了殷玉离片刻，忽然问：“你现在究竟是谁？是玄龙玺还是殷玉离？”
殷玉离听到沈庭雪这问话，先是微微怔，然后他就忍不住轻轻笑了出来：“仙尊太可爱了。”
沈庭雪：“你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