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套异常精致白玉镶金赌具就被拿上来。
宁瑜轻轻挽起截袖子,让侍女给他擦擦手,便示意道:“高道友先请?”
殷玉离也没客气,这时便也挽起袖子,可等侍女走过来时候,殷玉离却含笑朝沈庭雪看眼:“夫人要帮擦擦手?”
沈庭雪这次却不惯着殷玉离,只淡淡道:“自己擦。”
殷玉离怔瞬,摇头笑,却果然自己拿手巾,擦手。
沈庭雪这时却抬头看向殷玉离,状似在问殷玉离,实际上意有所指:“还赌?”
殷玉离故作懵懂地怔下,旁宁瑜立刻就道:“自然还赌,这就让她们把东西呈上来。”
这次宁瑜说话态度明显同之前出现区别,却是带几分真心实意。
殷玉离和沈庭雪都觉察到这点,却都只当做没发觉。
在等待赌具上来过程中,宁瑜又问道:“还不知道道友和夫人名讳?”
,若是日后有机会,也找个样地方同沈庭雪起来住。
独倚玉阑幽香可以安神,那温泉泡起来,定然很舒服。
想着,殷玉离眸中笑意不由得深几分。
而殷玉离口便说出这名贵梅花品种,旁宁瑜目光动,看向殷玉离神色愈发多几分探究,但很快他就微微笑:“正是,道友好眼光。”
殷玉离凝视片刻那些独倚玉阑,随后又摇头笑道:“不对,方才是看走眼,这不是独倚玉阑,是玉陵春,这二者虽然相似,但玉陵春四季可开,独倚玉阑仍是只开冬季。”
宁瑜看着这两人相处模式,若有
殷玉离:“姓高,单名个祁字,母亲是公仪问琴。至于夫人——”
殷玉离淡淡笑笑:“她不喜欢被人知道名讳,还是不说。”
沈庭雪听到殷玉离说话间竟然都精细到姓甚名谁,不由得眉头皱皱,有些替他担忧。
但宁瑜怔怔,却没有质疑,反而恍然大悟,笑笑道:“久仰久仰,原来是高道友,从前就听说高道友喜欢带着道侣四海为家,没想到居然在大梁遇上,真是缘分。”
殷玉离勾勾唇:“可不是,真是缘分。”
宁瑜眸光愈发精亮:“知道独倚玉阑人多,知道玉陵春却是少数,看来道友也是爱花之人。”
殷玉离随意笑:“不过略懂。”
旁沈庭雪却在这时静静开口:“确实是他学艺不精,蓬莱洲独倚玉阑只供西洲皇室,这里应该是见不到。”
沈庭雪这句话出口,屋内气氛顿时凝滞下,随即宁瑜就抚掌笑道:“不错不错,道友和夫人说得都对。道友和夫人果然都是妙人。”
殷玉离勾唇笑,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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