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在他面前,bao露情绪?
殷玉离闻言,怔瞬,接着他就淡淡笑:“怕仙尊不高兴。”
只这几个字,这个恬淡宁静微笑,殷玉离仿佛又变成曾经沈庭雪心目中单纯少年。
面色微凝,沈庭雪别过眼,不愿再想,毕竟殷玉离刚刚救他。
低头从储物戒里取出卷洁白纱布和盒上好伤药,沈庭雪道:“没有不高兴,你把蒙眼布取下来吧。”
沈庭雪心头微颤,有些不忍,却没有像往日般直接抓住殷玉离手替他包扎,只是道:“你伤口还没包扎好。”
殷玉离目光动,遮眼布下眼尾轻轻弯下,露出来唇却没有太多动作:“是,方才有点着急,想来也没有大碍。”
说着,殷玉离便伸手去扯手腕上布带,但他做不到分外精准,几次甚至还差点把原本深深伤口再次磨破。
沈庭雪见到这幕,终于还是忍不住,抓住殷玉离手腕,沉声道:“你别动。”
殷玉离果然不动。
细细麻痒。
若不是他直强忍着,恐怕那玉杯早就翻倒。
终于,杯中血饮尽,沈庭雪回过神来,嗓音微哑:“好,多谢。”
殷玉离觉察到沈庭雪态度缓和,丝隐秘喜悦和悸动悄然在他心口升起来。
不过他此时并没有表露出来,只是翻手收起掌中玉杯,缓缓环紧掌中那清瘦到不盈握地腰肢,轻声道:“仙尊感觉好些?”
殷玉离果然就把蒙眼布乖乖取下来。
摘下蒙眼布后,看到沈庭雪手中纱布和伤药,殷玉离眸光微微亮。
结果沈庭雪却把纱布和伤药放在旁:“取蒙眼布,就不会看不
沈庭雪看殷玉离眼,此刻殷玉离漂亮眸子被蒙眼布遮住,只露出他玉白色修挺鼻梁和嫣红薄唇,看上去沉静温顺,丝毫没有先前在宁瑜和孟思危面前冷淡邪魅。
沈庭雪微微怔,忍不住便想。
个人怎可以有这多幅面孔?
方才沈庭雪是被魅毒折磨得近乎失去理智,现在他意识逐渐清明,也就想起许多事。
想着,沈庭雪情绪愈发复杂,过半晌,他没有问别问题,只道:“你方才为何要戴蒙眼布?”
沈庭雪身体微僵。
殷玉离此刻语气极为轻柔,不知道为何,落在沈庭雪耳中,总让他觉得有些暧昧。
沈庭雪迟疑瞬,正想答话,目光忽然落在殷玉离垂放在身侧左手上。
方才殷玉离只是草草包扎,而他割又是手腕,只是这短时间,便又有鲜血溢出来,甚至顺着他白皙指尖滴落到床榻上,染红片。
可殷玉离对此仿佛毫无知觉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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