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庭雪素色的眉眼和长睫也都浸在这柔和的光中，温润清雅，不食烟火得不像这
“你心里
定不开心。”
殷玉离面上的笑意瞬间荡然无存，变成了点苍白的僵硬，半是因为面具被揭穿，半是因为沈庭雪真的戳中了他的心事。
沈庭雪看着殷玉离这神情变化，轻轻叹了口气，这时他也不松开殷玉离的手，只摇摇头，便从储物戒中取出了盒药膏。
殷玉离看到那盒药膏，眉心紧，下意识就想抽回手。
但沈庭雪却在这时握紧了他的手，低声道：“乖，只是祛疤的药，不会痛。”
殷玉离还是近乎偏执地想要证明，人性本恶。
可在他的内心，他明明应该期待着后者，却不知道为何希望着沈庭雪给出不样的答案……
也就在这时，沈庭雪抓着他的手腕，露出几分沉重的表情道：“你不要动。”
殷玉离：？
接着，沈庭雪竟然又吃力地将旁的个小小脚踏侧身拾了起来，放到殷玉离身边。
，恍惚间，沈庭雪又嗅到了那股熟悉的，令他有些燥热的香气。
沈庭雪的目光忍不住又被殷玉离裸露在外的颈项和锁骨处的肌肤吸引。
但他看的，却是那些伤疤，而不是那具饱藏诱惑的身体。
偏偏殷玉离这时又略带蛊惑地重复了句话。
“仙尊还想再听别的故事
？”
殷玉离的表情再次僵硬，变得古怪至极，甚至隐约有丝羞赧爬上了他的脸。
沈庭雪到底把他当成什人了？
沈庭雪自然觉察到了殷玉离的别扭，但他什话都没说，只是蘸了药膏，垂着眼，点点细细给殷玉离伤处上药。
殷玉离自顾自僵硬了会，却又觉得不服气，他忍不住就回头，偷偷看了沈庭雪眼。
夜明珠在他们头顶洒下柔和的光，在沈庭雪霜白的发顶形成点近乎流银般的微闪光晕。
“坐下吧。”
殷玉离眉头不自觉蹙了下，丝毫都看不懂沈庭雪的行为。
可接下来，沈庭雪的句话，却让殷玉离下子就从方才那个近乎恶念的想法中骤然抽离了出来。
“你若是不想说，就不要说了，不必做出那副样子转移
的注意力。”
“看你笑得很难受。”
沈庭雪短暂地失神瞬，竟是骤然伸手，抓住了殷玉离的手腕。
他的手掌干燥柔软，触碰到殷玉离那湿润微凉的肌肤时，悄然便带起簇小小的火花。
但他这个动作却让殷玉离讽刺笑。
殷玉离忍不住想要更靠近点，让沈庭雪说出那个“要”字。
人人都有好奇之心，他想看看，沈庭雪到底是真的心疼的他的伤疤，还是只好奇那些伤疤后面的故事，喜欢看他点点把疤痕剖开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