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百里
“你说。”
“只要
还没飞升，你就要
直保护到死。”
“好。”
对话结束，温暖的龙气注入到了楚蔚身体里，迷迷糊糊的楚蔚再次想起了楚帝溺死他时的疯狂眼神，再次痛哭起来。
后来……似乎是澹台无离静静抱着他，伸手按上了他的印堂，有温暖的光缓缓没入到楚蔚的识海中，点点将些东西给慢慢抹去。
他终于记起，楚帝当初是怎
命人亲手将他溺死在温泉之中的，也终于明白澹台无离事后为何会那愧疚……
那个时候的楚蔚并不傻，在澹台无离离宫之前便觉察到了楚帝对他的畏惧和敌意，忍不住便央求当时要去寻找机缘的澹台无离留下来。
可澹台无离并没有。
接着便是楚蔚被楚帝召入宫中，命宫人在他沐浴的时候，生生将他溺死。
水液从四面八方奔涌而来，楚蔚就这点点在拼命的哀求中和楚帝残忍的目光中失去了意识……
方才澹台无离说那句话的时候，带来的那种无奈和失落感虽然淡，可跟师尊让他辅佐楚蔚登基时带来的感觉模样。
有时候百里风檐真的很羡慕楚蔚——好像是真的，傻人有傻福啊……
·
山洞中，澹台无离静静把照亮的萤石都收了起来，下子，山洞内的光便暗了下去。
收拾完萤石之后，澹台无离便拖着有些疲惫酸软的身躯，走到了旁的山壁前，裹着披风坐了下来。
自那之后，楚蔚就傻了。
变傻之后的楚蔚不再像之前那聪明伶俐，做事也是浑浑噩噩的，许多事情看到了，也不懂。
可现在，那许多被变傻时候的自己曾经遗忘的细节，全都灌入到了楚蔚的脑海中。
他才明白，切都是师尊在抗，旁人的疼爱，都是假的。
澹台无离带他去昌平长公主府上时，每次都会准备个黑匣子，那匣子是黑檀木做的，价值连城。
等他再隐约醒过来的时候，他好像听到了澹台无离和个人的对话。
“可以不让蔚儿当你宿体？”
“可以。”
“……多谢。”
“不过有个条件。”
他并没有去到楚蔚身边，只是单纯想个人歇息会。
可他并没有注意到，黑暗中，双异常熟悉的眸子在此时静静亮了起来，中间藏着几分异常摄人心魄的光。
这目光静静落在山洞角正在熟睡的澹台无离身上，却又渐渐化为阵怜惜和心痛，到最后，则是疯狂的占有欲……
楚蔚直都以为，他猜到的那些事实已经十分残酷了，可没想到真相远比他猜到的更要残酷。
记忆的枷锁被龙气疯狂撞击着，些从未想起过，注意过的画面就这蜂拥而至，挤占满了楚蔚的脑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