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1 / 2）

因为老枪从前在河北个很小地方，所以恋爱不方便。因为在那种小地方，老枪不能随便去喜欢人，旦喜欢，大家有意思，保证这辈子就只能娶这个。农村和城市就这区

25

般们进门时候是放披头士歌，第首就是《让它去》，们在让它去音乐里开机，泡面，到《黄色潜水艇》时候，老枪已经进入状态。那时候他接手个城市题材小说，还没有决定要套谁名字，所以写得很不确定。在写个个人感情隐私调查，得自己编百来个人感情故事，从老到小。于是，有在抗战时候起抓到个鬼子而相爱；有插队落户时候谈文学谈理想谈人生相爱；有出个车祸被撞后爱上司机，总之写得以后再遇上什人都不算稀奇。

这是上海极度古老房子，还是中国设计师设计，于是就可以想像是什样子。它下面是条小弄堂，里面无数人过着悠闲生活，旁边是条不知叫什路，虽然们每天经过。

26

整个披头士精选里，老枪最喜欢是首叫《当们六十四》歌，并且常常暗地计算自己离开要唱这首歌还有多少年。当初他向盛情推荐这歌，说，它会让你想起些什。听到这歌前奏时候就激动得不得，老枪为感觉到来之快感到很欣慰。所扫兴是，激动原因是因为这歌前奏像小时候打过电子游戏里段背景音乐。

27

老枪这些时候所思考直是上海是个怎样地方。自他从河北来上海时候就这个印象，是个大都市，灰蒙蒙。至于灰蒙蒙，这点老枪应该在河北就有所体会，到上海时候正好赶上梅雨季节，真是灰蒙蒙得塌糊涂，差点儿连路都不认识。等梅雨过去，还是灰蒙蒙，老枪才恍然大悟，那是空气污染。然后是通宵有饭吃，通宵有舞跳。老枪开始来那会儿，去个吧里，看见在舞池里帮子人头摇得要掉下来，凭仅有药理知识，他料定那是吃摇头丸后果。事实是，吃摇头丸都在角落里颤抖，在上面摇头，喝醉而已。

28

在们住宾馆出来几天以后，老枪突然变得稀奇古怪，比如对着电脑屏幕傻笑，刷牙时候唱歌，洗手间里蹲就要半个钟头，打字打着打着突然乱拍键盘，然后极有耐心地把刚才乱打东西删掉。半夜起床看上海夜景，想听CD时候把VCD往CD机里面乱塞，看看读不出来，就把VCD拿出来，又忘自己要干什，呆原地想半天，终于恍然大悟，然后捧个电脑去看VCD。

这样迹象显示，老枪初恋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