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当即就要捋袖子下场帮怼沙克尔，便听小院长斯斯文文说：“不用
，谢谢。您可能还不知道，您脚下站着
疗养院，包括这座占地面积达55平方公里岛，都是
私有财产。”
不止呢！托尼在心里暗自补充，你还拥有
个大都会首富做前台，个纽约首富做勤杂工，还有个疑似能和哥谭首富穿条裤子蝙蝠侠帮通下水道……这他妈是什
豪华阵容，就是九头蛇、神盾局也不敢想这个排场啊！
托尼哼气，抱臂环胸对面露震惊沙克尔道：“听到没，收起你肮脏心思，现在，登记，排队。”托尼扫眼冷笑中卢瑟，还是秉着最后点善心，警告道，“也别再胡乱搭讪……”
院里少有几个人类员工吧，没个省油，不管是搭讪到莱克斯·卢瑟，还是蝙蝠侠，听着都像是悲剧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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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林也没想到啊，疗养院这才重开第天呢！居然就遇上这种事儿。最可恶是，那个沙克尔调戏完前台小卢以后，转脸看见疑惑地溜达过来，想看看怎回事他，居然眼睛亮，当场甩开小卢，极不要脸地用同样句式又搭讪他次，只不过把“人鱼公主”改成“小灰兔”。
但他林气死：“你说谁小灰兔呢？！”
鬼员工们纷纷附和：“就是就是，院长那是小灰兔吗，分明是灰头发葛朗台……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不少鬼员工都回忆起小院长当初拿着吸鬼器，冷酷无情地抓捕自己、逼签合约时英姿，不约而同流下凄惨泪水。当然，也有机灵鬼员工，知道柿子要挑软捏，转头责怪前台小卢道：“看你姿色平平，居然连烂桃花都没法帮咱们院长挡下来，要你何用！”
卢瑟：“……”
他妈？！
“葛朗台？”沙克尔呵呵笑起来，并不以医生们对他不敬称呼为意，他年纪是大点，但，“男孩，只要你能让开心，随便动动手指头，指缝里漏出来财富都能让这家疗养院变成顶级富人奢养区。”
在经历之前医患互怼事件后，疗养院里所有医生、病患都打扮得与普通人类所差无几。最多有些衣着打扮奇葩，又或是不太会变形，也能用精神病人、cosplay爱好者来解释。因此，沙克尔完全没察觉出不对，只当自己是昏迷后被好心人就近送医院，根本没往偏想。鬼员工说但他林“葛朗台”，他就当是说但他林很抠门意思。
“……”站在但他林身后卢瑟，以及闻讯匆匆赶来托尼、布鲁斯，纷纷对着大言不惭，居然在他们面前炫富沙克尔投去异样目光。
哪里来穷比，听都没听过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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