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尔根低头沉默不语，只是抬起手指轻轻拂过那印刷本
书页，指尖在
个名字上停留
片刻之后才突然开口：“如果这真是她，你说……”
“……这不是很好
？”
老友声音带着笑意，这轻快情绪让摩尔根有些意外地抬起头来。
就等着看
笑话？”摩尔根终于反应过来，瞪着眼睛看着旁边老朋友，紧接着他又突然脸紧张地缩起脖子看看四周，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着，“刚才没骂太难听吧？”
“感谢你自己从小到大教养吧，在骂人领域词汇量匮乏让你刚才表现还不算太离谱，”本杰明耸耸肩，“而且说真，认为这篇论文把作者们名字放在最后应该是故意——不过你都不必太吓唬自己，们并没有生活在个高压而严苛君主手下……”
“不，最紧张不是陛下名字……虽然那也让很紧张，但更在意是另个，”摩尔根仍然下意识地压低着声音，仿佛是生怕自己不小心说出某个字眼都会触动某些不可名状力量，“你注意到？那个名字叫‘弥尔米娜’……”
“或许只是个重名呢？”本杰明表情也有瞬间明显犹豫，但他还是摇着头说道，“别想太多。”
“这个名字想重名可不容易……老朋友，”摩尔根小声说着，“没读过多少书乡野村汉或许还有可能给自己孩子瞎起这种名字，但个能在《魔导前沿》发表这种论文，同时还能在文章末尾挂上那些名字人——你相信她或者她父母会不知道‘弥尔米娜’指向哪位存在？”
“……别想太多，摩尔根，”本杰明轻轻摇摇头，“你所说那位存在已经陨落。”
“是啊，已经陨落……不过你都接触过神权理事会项目，你也知道天文台作用……们是知道些‘真相’。”
听着摩尔根这隐晦说辞，本杰明当然知道老朋友是在指什，他轻轻呼口气，目光落在那本摊开期刊上，那个对于所有法师而言都极为熟悉名字挑动着他视线，沉默良久之后，他才小声说道：“刚听说祂陨落时候，你伤心过？”
“……其实还好，并不觉得自己是个多虔诚信徒，或者说这世界上多半根本就不存在什虔诚魔法信徒，”摩尔根叹口气，摇着头，“但仍然发晚上呆，没听说过那种事情，第次经历，当时也不知道该怎做……”
“和你也差不多，”本杰明给自己也倒杯茶，“但后来……神权理事会成立，和你样，在正常公职之外又多个神权理事会底层编制，就开始接触到些消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