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时间没有说话,只是过很久才仿佛自言自语般打破沉默:“们脚下这艘‘船’对于尚被困在神位上众神而言应该是不可见,对吧?”
“‘高塔’女士是这说,”卡迈尔立刻答道
国间不断巡航上古飞船似乎完成对丰饶神国观察,开始重新向着远处黑暗混沌下潜,护盾外面那片被光明笼罩肥沃乐土开始在众人视野中缓缓后退。
高文抬起头,目光再次落在丰饶神国上,落在那片位于沃土中心庭院,以及那三位有着巨大而美丽身姿女神身上——此刻祂们,再度恢复那完美圣洁姿态。
祂们正在被侵蚀,祂们神国背后隐藏着足以令凡人狂乱真实姿态……虽然早已知道这点,但直到今天,高文才第次亲眼见证这个残酷事实,而这也更加坚定他信念——他在凡人世界所推动“神权理事会”计划是正确且必要,如果洛伦诸国再不做点什话……神国中那可怕幕可就不仅仅是闪而逝幻象。
“千余年前,第批偶然踏入神国刚铎先驱们所看到应该就是们刚才看到那幕,”卡迈尔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低沉震颤,“他们没有们如今防护,也没有们今日经验,他们直面可怕真相洗礼……却也因为直接接触这些污染,而从中得到关键‘知识’,带来最初警告。”
高文没有吭声,只是仍旧沉默地注视着已经渐渐远去丰饶神国,而就在这时,丰饶神国中那三位正在主持“永恒盛宴”女神之突然抬起头来,朝“钢铁大地”方向看眼。
双充斥着神性、平静淡然眼睛,这双眼睛仿佛跨越漫长空间阻隔,哪怕如今飞船已经渐行渐远,它仍然极为清晰地映入高文眼帘。
但下秒,这双眼睛便自然而然地转向另个方向,那位女神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神国外面那艘庞大飞船,她惊鸿瞥只是巧合地看向高文所在方向罢。
高文感觉自己心跳陡然间快拍,他下意识地想要做些什,却迅速意识到自己和那位投来惊鸿瞥女神之间隔着不只是深海中难以跨越混沌虚无,还有丰饶三神身上缠绕锁链——他无法去求证,无法去问询,更无法确认刚才那位头戴花环女神到底是不是看到自己。
飞船在继续“下潜”,渐渐越过神国边缘那些环绕运行废墟环带,无边无际黑暗混沌再次涌上来,护盾外面重新被黑暗笼罩。
琥珀终于注意到高文表情变化,她有点紧张地凑过来:“哎,你怎?刚才瞬间你脸色有点吓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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