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入冬以来,奥尔德南已经连续迎来两次大幅度降温,连续气温骤降让这座城市尽数褪去秋季色彩,层枯黄与灰暗色调覆盖着大街小巷,雾气则如往年,准时笼罩这座平原上城市——从黑曜石宫高塔上俯瞰出去,那鳞次栉比屋顶和远近高低塔楼再次成为雾海中若隐若现剪影与孤岛,带着种不真切朦胧。
罗塞塔·奥古斯都站在书房落地窗前,注视着教堂区方向久久不语,而那座有着铁灰色尖顶宗教建筑亦与他沉默相待。
曾经飘扬在教堂上空战神徽记如今已经换成提丰帝国旗帜,教堂外墙上镶嵌教会浮雕虽然仍在,却仿佛已经褪去曾经那神秘而崇高气息,在寻常人无法察觉“视角”中,那座宏伟建筑内曾经充盈着超凡、圣洁气息已经烟消云散,如今它能带给世人,已经只剩下单纯心灵慰藉,以及建筑学上美学价值。
大教堂前广场上,前往参观市民正三三两两地穿过雾气,踏上长长台阶,皇家卫兵站在教堂前台阶两旁,沉默注视着广场周围切动静,新面孔“教堂导游”在正门前迎接着聚集过来人群,这些面带微笑人身上悬挂着旧日战神教会装饰物,胸口带着“景区向导”牌子,手中挥动着醒目红色或黄色小旗——每当有批新参观者造访,他们便会开始讲解那些墙壁上壁画与浮雕,介绍那些分布在祈祷厅中烛台和雕塑。
从这些东西背后宗教传说,到它们在教会活动中所产生象征意义,从战神教会历史,到围绕在这些事物之间秘闻。
能站出来抵制这种“悖逆之举”人都已经死去,普通信徒则没有对抗移风易俗决心和觉悟,剩下那些无法接受这种变化人多数只能在家中感叹过往时光,在小酒馆中咒骂这个“垮掉时代”,亦或者在治安惩戒室里痛哭流涕。
这些小问题已经无需帝国统治者亲自在意,它们是时代前进过程中留下些许碎屑,迟早会渐渐消退。
罗塞塔·奥古斯都收回视线,回到自己书桌前,身穿黑色长裙、发丝间垂下金色细链玛蒂尔达公主则站在旁,看到父皇回神,这位皇储才继续汇报刚才说到半事情:“……目前全国各地残存战神教会势力都已经彻底完成分解和清理,所留下教堂、田产、商会等财产皆收归国有,其中半数以上教堂被关闭或移作他用,但按照您吩咐,另有部分具备历史意义或在当地有特殊影响教堂在接受改造之后重新对外开放,作为当地居民文化活动设施……
“系列有关战神教会历史和野史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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