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安达尔
话，赫拉戈尔脸上表情愈发严肃起来，房间中也随之陷入短时间安静，而在安静中，昔日龙祭司突然用手指在空气中勾勒出
个复杂淡金色符文——随着符文渐渐消散，整个房间被无形力量笼罩，与外界实现隔绝。
“关于那个怪物，你有什
看法？”他看向通讯界面中安达尔，嗓音低沉地问道。
“自起航者降临年代至今，这颗星球每次文明更迭都在
们注视下，期间所诞生每个神明们都有记载……包括祂们真名，神话特征，权柄领域，甚至是意外陨落之后留下残骸碎片，但刚才回忆所有资料，都找不到符合莫迪尔描述神明，哪怕考虑到长期封印或放逐状态下可能产生‘畸变’因素也对应不上……”
“不定形肉块，无理智嘶吼，流动外表，变幻符文——这不是正常神明应有形态，甚至连邪神都不至于如此亵渎丑恶，”赫拉戈尔沉声说道，“正常神明源于思潮塑造，而凡人思潮扎根于凡人‘平均理智’，理智是不允许思潮中塑造出如此扭曲狂乱产物，除非这个神明开始诞生过程就出问题……
“莫迪尔所描述那东西带有非常明显失控疯狂特征，但祂能够与夜女士那样古老神祇对抗，而且看上去已经对抗不知多少年，这说明祂战斗本能非常强大，甚至有可能祂‘疯狂’就是祂‘正常’，在看似失去控制表面之下，或许祂仍存有理智甚至……智慧。”
安达尔轻轻点点头，边思索边说道：“神明在失去信仰支撑之后会大幅度衰退，但如果个神明存活百八十多万年那情况便另当别论，夜女士是与们昔日神明同样古老神祇，谁也不知道祂在这漫长岁月中积累多少力量和智慧……而能够与祂对抗至今‘邪神’，起码也是与之对等存在……”
赫拉戈尔没有说话，只是维持着思索模样陷入安静，过不知多久，他才突然打破沉默：“说真，你是不是也想到……”
“那座塔里孕育东西，”安达尔脸上表情明显变化下，语气颇为复杂严肃地说道，“虽然没有明确证据，但如果范围限定到‘似神非神’之物，只能想到那东西。”
“确实如此，”赫拉戈尔赞同道，“从起航者遗产中滋生出来神明，确实符合‘诞生过程异常’条件，而且由于逆潮帝国迅速覆灭，他们所塑造出来神明也确实极有可能处于那种失控疯狂状态，莫迪尔所提到部分细节则符合‘失控知识’这样特点，但有个问题……那东西，不是应该在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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