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点点头:“这说也没错,但考虑到紫罗兰王国现在表现出来种种异常,他们所流传出来‘黑箱’……可就很难不让人在意。”
弥尔米娜从刚才听完高文讲述之后便没有开口,她沉默很长时间,这终于引起阿莫恩注意,自然之神目光向她扫去:“你想到什?”
“在猜测……那些紫罗兰法师到底想做什,”弥尔米娜没有抬头,而是如同自言自语般轻声说着,“‘黑箱魔法’,技术和知识上封装并不会影响到法术传承和效用,甚至在定程度上,哪怕有黑箱存在,法师们也能进行‘研究’和‘个人精进’,这是由魔法特殊性质决定。
“所以,紫罗兰法师们向外传播黑箱法术并不会影响到洛伦魔法体系建立和洛伦施法者们
人有句话说得好——有凡人聚居地方就有信仰土壤。凡人总会遇上苦难,遇上苦难凡人中总会有人祈祷,紫罗兰王国上上下下数不清施法者,成千上万年来他们难道连道解不出来大题都没遇上过?骂街也该提句名字吧……”
弥尔米娜后面半句声音明显低沉些,高文不由得多看她眼,阿莫恩声音则从旁边传来:“你说实话——你真不在意?”
弥尔米娜随口说道:“你看这洒脱态度像是会在意?”
“……你说什就是什吧。”
高文并没有在意弥尔米娜和阿莫恩之间这仿佛已经成为日常拆台互动,他已经陷入思索。
魔法女神说得对——如此大个王国,还是以法师为主体王国,里面居然能做到连个信仰魔法女神成员都没有,这件事本身就是最大诡异,它诡异程度甚至超出紫罗兰王国遴选“学徒”标准背后原因……
最关键问题是:他们怎做到?
阿莫恩和弥尔米娜注意到高文在思考中陷入沉默,也不约而同地停下来,不知过多久,弥尔米娜才突然说道:“你刚才提到紫罗兰王国些行为在你看来‘很可疑’,具体是什情况?”
这方面事情并无隐瞒必要,高文略作整理,便将自己刚刚发现情况告诉眼前这位昔日女神:“是技术黑箱——全范围,长时间,很难用巧合来解释技术黑箱。其中包括大量传统领域……”
段详细讲述之后,高文话音落下,阿莫恩则略做思考后开口:“这可以从保密需求和国家利益角度来考虑——而且说真,在你们将符文逻辑学这种东西建立起来之前,这种黑箱式技术传承才是这个世界常态,那些能够被解析拆分东西才是少有,甚至是被主流学术群体们所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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