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们确实怀抱着这样
雄心壮志，但也可能并不如你想象那般伟大，”恩雅平静地说道，“你应该明白，至少在神明眼中，起航者形象可不……那
温和。”
“……好吧，确实如此，”高文回
出
这位昔日女神
瞬间情绪变化？
当高文话音终于落下，恩雅声音才从蛋壳中传来：“百八十七万年来……你是第个站在如此广阔时间尺度和空间尺度上与
谈论这个话题智慧生物。”
高文忍不住身体前倾些：“难道说……你也产生过类似感觉？”
“……在存活这长时间，见证过如此多事情之后，即便再愚钝蠢材也足以总结出世界运转许多规则，”恩雅叹口气，“高文，听你语气，在你故乡似乎并没有这样种‘催化力量’？在你故乡，群星之间比这里更为‘荒凉’？”
“至少从文明演化角度来看确实如此，”高文点点头，“在们生活世界，能量远不如这里活跃，天文尺度内皆是空旷寂寥无声地带，们所生存星球上挤满庞大族群，在那里，对生存空间和资源争夺……远比这个世界要残酷得多。”
“原来如此……那便理解你这个‘域外游荡者’为何能如此迅速地带领着你帝国崛起，”恩雅语气中似乎带着感叹，“你们是在永冬中拼杀出来族群，来到这样个万物丰沛‘盛夏’之后，恐怕全世界在你们眼中都是待宰羔羊——在这个世界，文明起步条件实在太优渥。”
“但‘盛夏’代价是更加短暂文明周期和更加酷烈频繁末日灾害，神灾与魔潮面前命如草芥，谁又能说清两个世界生存条件到底谁优谁劣？”高文笑着摇摇头，“所以当知道这些之后，再回想起百多万年从这颗星球路过‘起航者’们……便有些不样感觉。”
“不样感觉？”恩雅有些好奇地问道，“你现在怎看他们？”
“仍不知道他们那场漫长‘远征’到底要去往何处，也不知道他们为何会孜孜不倦地带走沿途所遇到每个文明并将它们纳入自己‘船团’中，但从结果上，他们就仿佛这个宇宙持续不断毁灭巨浪中唯股‘逆流’，”高文语气肃然地说着，“在这个世界，几乎所有力量和规则都在加速将文明推向毁灭，而只有起航者似乎在走条相反路，他们从这个轮回中挣脱出来，并选择带走那些还未能挣脱族群……
“如果说们这些被重力束缚在大地上族群所面临‘终极忤逆’是对抗们众神，那起航者……他们目标似乎是忤逆整个世界规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