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里何曾有过这样冷清光景?哪怕是新皇二十二条法案颁布那天,甚至于父亲提到黑曜石宫中燃起大火那天……这条街都没这冷清凄凉过,更不曾出现过如此之多告死菊……那些白色小花,几乎快把冥界气息都引到阳光下面。”
“往好方向考虑,赫米尔子爵,”个苍老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坐在沙发上黑袍老法师看着这位年轻贵族,脸上露出丝微笑说道,“你现在还站在这里,子爵头衔仍然在你身上,你家族徽记和私产分毫未损,这每条都足以让许多人羡慕——不管是那些死掉还是目前仍然活着,他们都该羡慕你。
“你站个好队,子爵先生。”
“啊,是啊,这倒确实如您所说,丹尼尔大师,”赫米尔子爵苦笑着坐在椅子上,随手从旁边拿过酒杯,不那优雅地将杯中液体灌入喉咙,接着说道,“在任何时候都无条件地支持皇室决定,在教堂出现问题时候立刻断绝和所有神官往来,尽最大可能支援冬堡前线,并积极配合哈迪伦殿下所有审查……坦白说,这中间但凡有步走错,此刻便有可能无法站在这里与您交谈,您或许也只能在墓碑前敬杯。”
“但你都走对,”丹尼尔微笑着,举杯向眼前子爵示意,“还是更喜欢向活人敬酒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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