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潮
本质到底是什
东西？它到底是如何横扫并重塑这个世界？刚铎帝国在七百年前遭遇那场灾难，和真正能够毁灭世界‘大魔潮’相比，到底有什不同？”
“这些问题，现在你可以说出来？”
孵化间中陷入
段时间安静，恩雅似乎在认真斟酌着自己接下来要说内容，换气装置和魔导设备低功率运转轻微嗡嗡声在这样安静中变得明显起来，如夏日午后微风般环绕四周——直到恩雅终于打破这份安静。
“
知道你们已经意识到昔日刚铎帝国遭遇那场魔潮和真正魔潮其实是两种事物，你们将前者称为‘小魔潮’，而将后者称作‘大魔潮’，但实际上，这两者之间区别比你们想象还要大，以至于前者其实根本不能算是魔潮——它确实和魔潮有关，但本质上，它其实只是次未能成型‘
以此来维持神性自认知和逻辑成立？”
高文脸认真：“这样不行？”
“对凡人中个体而言，‘自欺骗’是很有效逃避手段，有时候甚至可以让人在绝望境遇中存活下来，但对神明……”恩雅轻笑声，仿佛带着浓浓自嘲，“神明骗不自己。们本身就是套庞大逻辑系统，们所有切都建立在‘认知-解释-反馈’这个流程基础上，这就意味着当个信息刺激出现之后，哪怕们自意志去否认它，这个刺激所引发反馈……都已经发生。”
高文注视着恩雅：“个不可控自然反应？”
金色巨蛋中传来确定声音：“个不可控自然反应。”
“那很好奇——现在你，还会受制于这种不可控自然反应？”高文突然很严肃地问道，“是否还会有某种刺激让你突然失去对意志掌控，让你本能再次偏离本性？”
“如果人性部分没有获得真正自由，就不会在这里和你谈论这些足以引发自崩溃话题，”恩雅声音很平淡地说道，“知道你在担心什，请放心——你所面对是塔尔隆德巨龙以百万年隐忍和举族命运为代价换来自由，如果连这样竭力击都无法挣脱黑暗命运，那这个世界也就无需追寻什希望。”
高文沉吟片刻，轻轻点头：“……你说得对。”
随后他呼口气，让话题回到最初：“记得们开始是在讨论那些在星空中突然熄灭信号，们谈到有两个‘过滤因素’导致们这个本应格外繁荣宇宙变得空旷，让群星间除起航者之外便看不到别文明突破星球束缚，其中个是神明失控，另外个……就是魔潮。
“现在们来谈谈魔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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