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故乡……域外游荡者故乡？”恩雅语气发生
变化，“是什
样理论？”
“大过滤器，”高文轻轻叹口气，耐心地解释起来，“
种横亘在所有文明面前，决定它们是否能有幸迈出星空过滤机制——
们相信生命从无到有并渐渐发展至高等星际文明过程
中——魔潮并不局限于这颗星球，而是这个宇宙中种普遍现象，它们会公平且周期性地横扫整个星空，次次抹平文明在群星中留下记录。
房间中金色巨蛋保持着安静，恩雅似乎正在认真观察着高文表情，片刻沉默之后她才再度开口：“这切，都只是根据观察到现象推测出结论，不敢保证它们都准确无误，但有点可以确定——这个宇宙比们想象更加繁荣，却也更加死寂，黑暗深邃星空中遍布着无数闪烁文明烛火，但在那些烛火之下，是数量更多、早已熄灭冷却坟墓。”
“这些事情……龙族也知道？”高文突然有些好奇地问道。
“他们只知道小部分，但没有龙敢继续深入，”恩雅平静说道，“在百八十七万年漫长时光里，其实直有龙在危险临界点上关注着星空中动静，但屏蔽所有来自外界信号，也干扰他们对星空感知，就像你知道，在昔日塔尔隆德，仰望星空是件禁忌事情。”
“可他们众神之神却直在关注群星之间声音，甚至做这多研究，”高文表情有些怪异地看着眼前金色巨蛋，“如果任何名龙族都不能仰望星空，那你是如何……”
“闭上眼睛，仔细听，”恩雅说道，语气中带着笑意，“还记着？在塔尔隆德大神殿顶部，有座最高观星台，时常站在那里聆听宇宙中传来声音——主动迈向星空是件危险事情，但如果那些信号已经传到这颗星球，被动聆听也就没那容易失控。
“不过即便如此，这做还是不太容易……每次站在观星台上都必须同时对抗两种力量，种是自身对未知深空抵触和恐惧，种则是作为神明对凡人世界毁灭冲动，所以会非常谨慎地控制自己前往观星台频率，让自己维持在失控临界点上。”
高文听着恩雅讲述这些从无第二个人知晓秘密，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你为什要做到这步？既然这样做会对你造成那大压力……”
“好奇，”恩雅说道，“你没有好奇心？”
“……本性和本能并不致，是吧？”高文在短暂错愕之后苦笑着摇摇头，“你知道，你所讲述这些事情倒是让想到个……流传在‘故乡’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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