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是这颗星球上神明,所以注定目光无法离开这颗星球太远,”恩雅带着笑意说道,“这正是你们必须解、关于神明最大限制,相信你们其实已经研究到这步,但你们总是会下意识地忽略它——神虽然很强大,但祂只能在祂领域中强大,凡人对神明想象越是具体、越是强烈,神明领域便越是具体、越是禁锢。
“直到陨落之前,龙族从未踏出过这颗星球,所以目光也永远只能落在这颗星球上,哪怕可以做到对这颗星球上切都如指掌,也无法去窥视这颗星球之外任何事物……在这点上,和那株巨大‘索林巨树’很相似,们视野都被束缚在特定领域内。
“也正是因此,凡人‘踏出星球步’对神明冲击才会那强烈,你们
仿佛这个话题她已经等待很长时间似,“早在塔尔隆德那场大战爆发之前便知道——最早是梅丽塔把这个消息带回塔尔隆德。”
“梅丽塔?”高文愣,但很快便回忆起来,“啊,对,在最早确认到信号存在之后,曾向各方确认信号来源,其中也包括塔尔隆德……但当时龙族并未给出任何回应。”
“他们曾想给你回应,”恩雅淡淡地说道,“但被阻止。”
“被你阻止?”高文眼神立刻严肃起来,他目光落在恩雅蛋壳上,“为什?”
“因为当时龙族仍然处于危险封锁状态,且即将迎来命运关键时刻,必须避免他们对星空产生过多关注,也避免他们将有关星空知识告知外族——否则在当时情况下,很有可能会提前失去控制。”
“有关星空……”高文眨眨眼,种异样却又意料之内感觉不由得从内心深处涌出来,他慢慢吸口气,“所以那个信号果然是来自星空?它到底是谁发射出来?它离们这颗星球有多远?你对它发送者有多少解?”
“你次性问题太多,”恩雅平静地说着,她那温和淡然声音也让高文略有些激动心情迅速平复下来,“对星空解或许比你们多些,但还没有到无所不知程度,所以你最好先把自己期待值调低些,们才好继续下去。
“首先关于你第个问题,那信号来源……没错,正如你已经想到,那信号来自星空,来自颗对现在凡人而言无比遥远,但在宇宙尺度上并不那遥远星球。
“但具体涉及到那颗星球信息以及信号发射者信息,知道并不比你多。”
“你不知道?”高文下意识皱皱眉,“作为这颗星球上最强大神明,你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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