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维持着‘人’
本质？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又有多大几率还能认同自己人类身份，并且将
们这些始终生活在墙外安全区‘人’视作是自己同胞知己？”
贝尔提拉说着，低头看
看自己如今已经不复为人肢体，轻轻摇摇头：“变成这副模样之后，更加确认这
点：连都需要用制造辅助思考器官方式来维持自己人格认知，那
那些常年生活在刚铎废土中万物终亡教徒……他们恐怕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不再是‘人类’。”
“所以就和预料差不多，你们其实也不知道那些生活在废土中‘同胞’到底在谋划些什东西，”高文摇摇头，“你们自认为教派在进行项伟大救世计划，但实际上对于废土中那批教徒而言，你们计划跟他们并没多大关系……”
“但如果真毫无关系，他们又为何要配合们演七百年戏呢？”贝尔提拉看向高文，木偶般精致却缺乏生机面孔上带着僵硬笑意，“他们生活在废土中，并且已经成功适应那里面环境，这是种无敌安全状态，外面人威胁不到他们，那他们又为何要乖乖地配合来自黑暗大教长命令，装作副永远忠诚于教派，装作仍在为伟大事业奉献精力样子？是担心,bao露？显然不是，他们理应对们毫不在意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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