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什可埋怨,”裴迪南公爵低声说道,“这多年过去之后,他该为自己而活。”
“祖父,陛下那边……”
裴迪南公爵慢慢摇摇头,他正想要说什,然而阵突然传来敲门声却打断老人接下来动作——祖孙两人同时看向声音传来方向,名
、救世主般自感动和错误狂热中,虽然今日已得赦免,但他仍要在自己曾伤害过土地上用余生赎罪,”安德莎有些紧张地关注着祖父表情变化,在对方两次叹息之后,她还是将巴德曾对自己说过话说出来,“另外,他说自己虽然已经效忠塞西尔皇帝,但没有做过任何损害提丰利益之事,包括泄露任何军事和技术上秘密——他只想做个尽职尽责研究人员。”
“尽职尽责研究人员……”裴迪南公爵轻声咕哝着,“所以,他不会回来——他有没有提到什要跟说话?”
“他详细询问您身体状况,但并没有让给您传什话,”安德莎摇摇头,“询问过他,他当时表情是有话要说,但……但他最后还是什都没说。”
“知道,”老公爵轻轻摇头,似乎并未感到意外,只是有些感叹,“在他还需要依靠父亲时候,却只将他当做帝国军人和家族继承人看待,而他现在已经脱离这两个身份……对这个结果不应该感到意外。”
“祖父,父亲他……”安德莎犹豫着,她其实并不十分清楚自己祖父和父亲之间是如何相处,那久远童年记忆在她脑海中已经模糊,所以这时候她也不太清楚自己该说些什,“他其实还是很记挂您。”
“知道,安德莎,不必担心——都知道,”裴迪南眼角出现点笑意,“毕竟是他父亲。”
安德莎慢慢点点头,接着忍不住问道:“您会埋怨他做出决定?他已经放弃自己提丰人身份……而且可能会永远留在塞西尔。”
裴迪南时间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思索着,在这刻他突然想到自己曾经做过那些梦,曾经在虚实难辨幻象中看到、仿佛在揭示巴德命运那些“预兆”,他曾为其感到困惑不安,而现在……他终于知道这些“预兆”背后所印证真相。
片刻之后,老公爵突然问道:“你认为他在那边过得好?”
“他过得很好,”安德莎几乎没有犹豫地说道,她回忆起自己在索林堡和父亲在起那段日子——尽管对方工作对她而言显得有些难以理解,但她从父亲脸上看到充实和宽慰是不会虚假,“他已经有新生活方式和新社交,能看得出来,他很享受现在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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