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女神语气平静地说道,她现在显得沉静娴雅,竟已经完全看不出刚才和阿莫恩争执姿态。
或许是人性部分还不够稳定?
高文心中冒出点猜想,同时随口问道:“对那场葬礼还满意?”
“很意外,你所做事情让惊讶很长时间,但也很满意——那场葬礼让切都发展非常圆满。”
高文点点头,用闲话家常语气说道:“但在那之后你就直躲藏在幽影界里不和们接触,是因为担心‘脱钩’出现反复?”
弥尔米娜看向高文眼神愈发认真,她降低高度——其下半身那宛若繁复宫廷长裙般云雾层层折叠,看上去就好像蹲下来,虽然这仍然无法让她和高文视线平齐,却也足以让交谈过程显得舒服点:“或许你会认为过于谨慎,但必须避免切隐患——当时还不能确定你们那个神经网络‘净化’效果有多好,也不能确定你和你领导那些凡人可以在‘神性’这个未知领域探索多远。”
“那现在你稍微放心点?”
“还没有完全放心,但至少放心半,”弥尔米娜很认真地说道,接着突然笑下,“否则是绝对不会出来——哪怕这老鹿毫不犹豫地出卖也样。”
阿莫恩声音立刻从旁边传来:“说过,当时有非常激烈内心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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