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曾出现过很多次文明,出现过数不清凡人国度,还有数不清凡人英雄,他们或有着桀骜不驯性格,或有着让神明都为之侧目惊叹思想,或有着超出理论天赋和勇气,而这些人在面对神
心中思索间,那金色巨蛋中声音已经再次响起,“怎?不乐意与成为朋友?”
“这……倒不是,”高文表情怪异地摇摇头,不知此刻是不是该露出微笑,无数猜测在他心中起伏翻滚,最终形成某些模模糊糊答案,与此同时他心绪也渐渐沉淀下来,并尝试着寻回话语中主动权,“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与你再次见面……所以,你真是恩雅?龙族众神恩雅?”
“龙族众神已经死去,带着疯狂神性同死去,葬身在天外边境,在这里只有恩雅——作为人性恩雅,”金色巨蛋嗓音柔和地说道,“确实也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与你再会,事实上……甚至没想到这大胆计划真可以实现。”
神性……人性……大胆计划……
高文心中突然有些明悟,他眼神深邃,如注视汪不见底深潭般注视着金色巨蛋:“所以,发生在塔尔隆德那场弑神战争是你计划部分?你用这种方法杀死已经快要完全失控神性,并让自己人性部分以这种形态存活下来……”
“做自己有意识以来最大次冒险,但这并非最原始计划——在最原始计划中,并没打算让自己活下来,”恩雅语气平淡地说道,“从很久很久以前就知道孩子们想法……虽然他们极尽压制自己思想和语言,但那些想法在思潮最深处泛起涟漪,就像孩子们蠢蠢欲动时眼神中按捺不住光彩样,怎可能瞒得过经验丰富母亲?知道这天终究会来……事实上,自己也直在期待着它到来……
“但无法违抗自身规则,无法主动松开锁链,所以唯能做,就是在个极为狭窄区间内帮他们留下些空隙,或对某些事情视而不见。所以若说这是个‘计划’,其实它主要还是龙族们计划,在这个计划中做最多事情……就是大部分情况下什都不做。”
高文微微皱眉,边听着边思索,此刻忍不住说道:“但你还是没说你是怎活下来……你刚才说在最原始计划中,你并没打算活下来。”
“应该感谢你,”恩雅发出声轻笑,语气中又带着真心实意谢意,“你告诉那些事情为带来很大灵感。”
“告诉你事情?”高文怔下,随之反应过来,“你是说上层叙事者……还有自然之神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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