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将最大限度避免引起‘倒计时’加速，并减轻很多成员国疑虑——毕竟虽然君权与神权天然对立，但各国统治者们还是要顾虑国内教会势力，”高文点头说道，“事实上神权理事会不但不会对任何
个神灵宣战，它甚至会帮助神灵们做些‘宣传’……”
“宣传？”罗塞塔时间没明白高文意思，他显得有些困惑。
“神官世俗化，教条通俗化，众神明星化，最终——信仰体系娱乐化，”高文嘴角微微翘起，“
们不会打造任何神明
知识可以改变人类对世界理解。在这个基础上，他们就会去思考，而思考本身……就是对众神最大动摇。”
罗塞塔神色也终于肃然起来
，他在高文引导下思索着这些他从未考虑过问题，这是他作为个天生贵族，作为个习惯俯视整个帝国统治者从未尝试过角度。
他终于渐渐理解高文意图，并慢慢点头：“想已经明白……”
“你还不完全明白，”高文上半身微微向前倾去，盯着罗塞塔眼睛说道，“提丰教育普及已经进行多年，虽然进展缓慢，但多年积累想必也有不少基数——可是你调查过这些数据背后规律
？调查下接受扫盲教育之后人口中虔诚信徒、浅信徒以及泛信徒比例，调查下教育发达地区和教育欠发达地区教会影响力，调查下不同地区神官与神明对话频率和响应几率，你做过这些调查？”
“……没有，”罗塞塔在短暂思索之后摇摇头，“从未朝这个方向考虑过。”
“这就是问题所在，提丰做很多事情，甚至比塞西尔做得还要早，但你们很多事情都没有做成体系，”高文叹口气，“既然现在们将进入同个联盟，那乐意在这方面给你们些帮助，当然，相对应，也希望你们在这方面可以把数据开放——不是开放给，而是开放给神权理事会，这对们研究神灵奥秘有着至关重要帮助。”
“想这没问题。”罗塞塔没怎思索便答应高文要求——他仿佛完全没有意识到那些十几年积累下来、由皇室掌握、独无二“大型社会数据”有多巨大价值，这并非是他思虑浅薄或时疏忽，而是在这个时代，相关领域还根本没人研究过……
高文点点头，脸上带着诚恳笑容。
罗塞塔则陷入思索中，足足半分钟后，他才打破沉默。
“所以神权理事会要做不是去公开攻击任何个教会，也不是宣扬任何神明负面形象，”罗塞塔边思索边说道，“神权理事会本身并不会对任何个神灵‘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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