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罗妮卡露出丝微笑,伸手摸摸艾米丽头发——寻常人无法主动触及灵体在她手中却仿佛有实质,圣光凝聚而成小女孩抬起头,冲着这边露出个开心而灿烂笑容,随后低头继续专心地吃起来。
下刻,莱特声音传入维罗妮卡耳中:“抱歉,这孩子最近越来越调皮。”
“日安,大牧首,”维罗妮卡抬起头,对刚刚走进祈祷厅莱特点点头,脸上带着温和笑容,“没关系,艾米丽并没有给造成困扰——况且她吃也不多。”
“只要她别再吃掉用于冥想祝福术就
下,眉头随之皱起,“最近又涂鸦……”
“是,在你自己房间墙上,还有名路过法师学徒衣服上,”温莎·玛佩尔点点头,“内容还是和之前样,那些古怪圆点和连线……看样子你又不记得。”
“确实不记得,”戴安娜忍不住敲敲额头——尽管她心智核心并不在脑袋里面,但这个动作是她从数百年前出厂时便被设定好“人格行为”,已经成她习惯之,“抱歉……总之代向那位法师学徒道歉吧,鲁莽举动肯定给他造成很大困扰。”
“困扰……倒是没有,那位法师学徒看上去还挺开心,他似乎从很早以前就想得到你‘涂鸦作品’……哎,年轻人,”温莎·玛佩尔表情古怪地摇着头,接着又上下打量戴安娜眼,“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还是想不起那些涂鸦背后意义?点印象都没有?”
“没有印象,”戴安娜摇着头,“相关记忆是片空白,甚至连那涂鸦本身也不记得,如果不是看到别人拿出来证据,自己都不知道那些图案存在。”
“可惜,”温莎叹口气,“们已经检查过好几遍你心智核心以及记忆装置,至少从表面上,它们都没有任何损坏或遭受过冲击迹象……们也曾尝试过用不同外部刺激来唤醒你损坏记忆,但除几次实验事故之外也没有任何收获。”
戴安娜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操作台旁,在那张运用古代技术打造出、精致无暇面容上,只有片平静。
……
塞西尔城内,重新修缮扩建之后圣光大教堂深处,手执白金权杖维罗妮卡面带微笑地送走最后名寻求指引高阶神官,在她身旁萦绕圣洁光辉渐渐平静下来,化为稀薄微光,教堂中随风而起圣洁空灵之声也随之平息。
细微咀嚼声从身旁响起,维罗妮卡循声望去,看到个小小脑袋正从空气中浮现出来,艾米丽灵体在她身旁萦绕圣光中凝聚成型,专心致志地啃食着那些稀薄平静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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