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远
思绪拉
回来，他看向维罗妮卡，神色间忍不住露出好奇模样：“
听说你最近
直泡在忤逆实验室里，和那些战神残骸待在起，难道是又有什
发现？”
“倒是没有新发现，”维罗妮卡露出温和笑容，轻轻摇摇头，“只不过最近直在思考个问题……”
“思考问题？”高文扬起眉毛，“哪方面？”
“您还记得阿莫恩曾经向您描述过‘深海’概念？”维罗妮卡轻声说道，“深海是整个世界基石和底层，世间万物切倾向皆倒映在深海中，与这个世界底层规则产生着相互扰动和映射……凡人思潮在深海中活动最终导致神明诞生，但在神明诞生之前，甚至在凡人开始思考之前，这部分属于神明‘倾向性’其实早就已经存在。”
高文抬起眉头，看着维罗妮卡眼睛：“你意思是……”
“们消灭个神明，战神本体在冬堡战场上灰飞烟灭，但如果按照阿莫恩理论，们消灭……其实应该只是这片‘深海’中个非常微不足道投影，这个投影甚至只是和们这季凡人思潮产生相互影响那小部分而已……真正‘战神’是否仍然在深海中沉睡着？甚至……祂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们这些凡人举动。”
“或许如此吧，但对们而言，来自战神枷锁确确实实已经被释放，”高文说道，“目前各地反馈都在陆陆续续汇总，至少从们所掌握信息渠道来看，包括帝国境内外、包括精灵矮人等各个种族内部战神影响都已经消失，相对应心灵钢印也已经不复存在。或许们在付出那多代价之后真只是消灭‘们神明’，但那又有什关系呢？凡人终究只能思考自己可以理解领域，而那些无法理解又无法接触、无法证实又无法证伪东西，对们而言就是不存在。”
“无法接触和理解事物对凡人而言便等于不存在？这倒确实是深奥却又充满智慧见解，”维罗妮卡有些感慨，并叹口气，“切确实如您所说……而且也只不过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为‘凡人’渺小罢。”
高文笑笑，准备再说些什，但就在他刚要开口时候，阵仿佛某种非常沉重球体在走廊上横冲直撞巨大噪声却突然从门外传来，紧接着又是“砰”声，书房门便被人大力从外面推开——提尔出现在门口，整个下半身都缠成个巨大蛇球，进门之后便瞪着眼睛大叫起来：“死死死！让不知道什玩意儿砰下就给撞死啊！说这好歹是帝国首都，你们到底还讲不讲法治啊！”
这个深海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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