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种完全没有隐患、完全不出意外
技术，那才是真正要大祸临头
。”
她边说着，那双缺乏感情和灵性眼睛同时眨不眨地看着皮特曼眼睛，她仿佛是在用自己如今这已经失去人类之身状态提醒对方，加强着自己说服力：“请把
这些话转告给高文兄长——虽然他或许并不需要提醒，但仍然希望这些提醒声音永远存在。”
皮特曼大概是没想到这位昔日黑暗教长竟会突然说出这样感慨，他有些意外，但最后还是庄重地点点头：“会——而且也会把你今日所说话记录下来，告诉那些刚刚进入知识领域研究者。”
“那就好，”贝尔提拉终于收回落在皮特曼身上视线，她转过头，看眼那些排列在墙壁上培养囊们，语气中突然带上点点笑意，“好吧，让们放松些，现在过多地谈论这些事情其实还有些过早。说到底你刚才所描述那些还都是些压根没有实现东西，在考虑合成脑技术是否有风险之前，们还是讨论讨论这些脑该怎
和普通机器接驳吧……就感觉而言，现有浸入舱和人造神经索可没那好用。”
……
“技术存在风险是正常，但最大风险是高枕无忧心态……”高文轻声自言自语着，忍不住摇摇头，“看样子贝尔提拉对大规模使用‘合成脑’这件事态度十分谨慎啊——尽管这些‘脑’原本都是她亲自设计。”
手执白金权杖维罗妮卡站在高文书房中，闻言露出丝微笑：“最初合成脑是由索林巨树制造，本质上是贝尔提拉思维延伸，她可以不担心，但你要将这项技术量产推广，生化工厂里培育出来合成脑便不受索林巨树控制——贝尔提拉有所担忧是正常。”
“……万物终亡会曾经因为技术失控和那种‘高枕无忧’心态付出惨重代价，贝尔提拉自己就是这代价部分，这改变她心态，”高文说道，“她是最杰出德鲁伊，但她如今对自己创造出任何东西都十分谨慎，这种谨慎甚至到缺乏自信程度……虽然她直很小心地控制这种心态，但这仍然可以从她某些实验报告里遣词用句看出来。”
“从另个角度看，她这种谨慎是好事，”维罗妮卡语气柔和，“让工厂学会思考，用人造大脑来控制机器……甚至将来还可能用它们控制兵器，这确实是需要谨慎对待事情。”
“湿件伺服器给灵感——既然那些大脑能直接控制龙骑兵飞行器，那显然也能用来控制别东西，”高文摸摸下巴，而他面前书桌上则放着整理好文件和资料，在其中几页纸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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