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个意思,”安德莎摇摇头,随后眼神很快认真起来,她调整着自己站位,以迎战礼仪站好,并微微点点头,“那,很荣幸。”
巴德踏步上前。
这刻,他眼前仿佛浮现出幅已经褪色场景——他看到自己记忆中家族庄园,看到那盛开着淡黄色花丛庭院,他看到年幼女儿笨拙地向自己扑过来,那时候她,手中抓着也是根树枝。
那是巴德记忆中唯次以父亲身份陪自己女儿“练剑”。
庭院中响起空气被划破鼓动声以及脚步踏在地上有节奏叩响,这场短暂较量最终持续不到十分钟,伴随着声清脆响
进行锻炼——在经过漫长休养康复之后,她动作开始有些生疏,但十几分钟后,她动作便渐渐流畅起来。
练习过半,有脚步声从附近传来,安德莎下意识地停下来,望向庭院侧走廊——身穿研究员制服巴德·温德尔正在走廊边缘站定,他带着丝微笑看向这边,并拍手称赞道:“好,很有精神。”
“父亲,”安德莎垂下手中树枝,“早上好。”
“看样子你恢复不错,”巴德·温德尔走过来,“还以为你至少要再躺几天才能有这种精神。”
“其实几天前就已经可以,”安德莎笑笑——如今她已经可以在父亲面前笑很自然,“康复得很快,这里空气中都仿佛浸润着生命气息。”
“你可以把‘仿佛’去掉,这里每寸空气中确实都浸润着生命之力,”巴德也笑起来,“索林堡是整个塞西尔最适合疗养地方,在这里只需要躺在床上就相当于接受着不间断回春祝福,而且比起常规治疗法术和药品,这种缓慢却全方位疗愈能真正做到不留隐患。”
“是,感谢这里生命气息,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康复,”安德莎说着,低头看自己手中树枝眼,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不过毕竟条件有限,在这里只能用树枝来做练习……想玛格丽塔将军也不会允许在这里碰剑。”
“相信,她不让你碰剑更多是为你健康考虑——个从航弹轰炸中活下来人,最好别对自己身体太过自信,”巴德边说着,边后退半步,同样从地上捡起根树枝,“如果你感觉这样练习不够有效,可以陪你活动几分钟。”
安德莎怔下,有些意外地看着对方手中树枝,片刻之后才开口:“父亲,您真要……”
“这需要如此斟酌?”巴德活动下手腕,适应着树枝重心和长度,“难道你看到身上穿着长袍,就觉得已经不懂怎挥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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