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突然变。
“赫拉戈尔?”距离最近安达尔最先察觉到老友变化,“你怎?”
“你们听到声音?”赫拉戈尔脸色异常严肃,眼神甚至凝重到近乎可怕,“你们听到……‘祂’?”
安达尔和巴洛格尔起先只是被赫拉戈尔脸色吓跳,但紧接着便被对方言语真正惊吓到,甚至不约而同地发出惊呼:“‘祂’?!”
“你们没有听到?”赫拉戈尔目光在两位老友脸上扫过,仿佛是在确认着他们心智是否正常,“就在刚才,有瞬间回响出现。”
“没有,”安达尔也紧张起来,他再三确认自己心智情况,才用力摇头,“可以肯定。”
“也没有听到。”巴洛格尔同样确认道。
赫拉戈尔皱着眉,也确认自身心智情况,足足半分钟后他才稍微松口气,然而紧锁眉头却点都没有松开。
“会不会是过于紧张导致出现错觉?”巴洛格尔犹豫着问道,“枷锁已经消失,这点们已经再三确认过,而只要仪式完成,这个过程便是不可逆。”
“……希望这是错觉,但不敢轻易用‘错觉’这个词来解释发生在自己心智中任何异常现象,”赫拉戈尔沉声说道,“们……最好再确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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