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莫恩似乎愣
两秒，随后才带着
丝惊讶开口：“你是说战神
碎片失去精神污染性？”
“不，并不是那些碎片失去污染性，而是凡人不再受它们影响，”高文立刻纠正道，“战神碎片并没有发生性质上改变，发生改变是凡人自己，这中间有着本质区别。”
阿莫恩再次沉默下来，他似乎是在认真思考，半分钟后才再次开口：“你意思是，通过次真正‘弑神’之举，凡人现在彻底摆脱战神影响，不仅仅获得使用神术、言行举止方面自由，甚至获得针对战神遗物精神抗性——而且这种‘效果’不仅仅发生在那些参战将士们身上，而是发生在所有人身上？”
“是，虽然
们没办法测试全世界每个人，但们推测所有人都产生这种变化，甚至可能包括人类之外种族。”
“……想听听你们更详细看法，”阿莫恩注视着高文，语气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严肃，“你们都发现什
，你们推测是什，以及你们准备去验证什——如果你不介意，请全都告诉。”
好？”
阿莫恩声音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除无法散步之外，切都还好——安静，和平，不会被无休无止涌动凡人思潮打扰到思考，这算得上是个不错假期。”
“那就好，”高文笑笑，随后开门见山，“那就直接说明来意——战神已经陨落，几天前事情。”
阿莫恩时间沉默下来。
足足分钟后，这位昔日之神才带着丝叹息语气打破沉默：“是……也好，未尝不是个好结局。”
这正是
“你没有感应到？”高文好奇地看着对方，“这件事引起很大动静，认为它影响力足以穿透暗影界和幽影界壁垒。”
“几天前确实感知到些波动，但没想到那是战神陨落导致……虽然你曾告诉，祂已经在失控边缘，且凡人和战神之间迟早会有战，但说实话，还真没想到你们会就这样达成这番壮举，”阿莫恩慢慢说着，“看你样子，这件事很顺利？”
“们付出很大代价，许多人死去，资源消耗也不计其数，”高文摇摇头，“不知道这算不算‘顺利’。”
“啊，这已经相当顺利，人类帝王，你们可是正面战胜个神明，”阿莫恩语气中似乎带着丝发自肺腑赞许，“感到骄傲吧，这是值得自豪事情。不过猜你今天找来应该不只是告诉这件事吧？”
“确实，还有另件事，”高文点点头，“战神陨落之后，们发现祂残留下来躯体残骸……不再对凡人造成精神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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