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要做这些？”
……
“姑且算是为
进
步
‘觉醒’吧，让人们摆脱无知和盲目泥潭，”塞西尔宫内，高文回到他熟悉书房，琥珀则如既往站在他旁边，而他话就是说给这个好奇心旺盛半精灵听，“其实这件事
们应该在战争开始之前就去做——只不过变化超过计划，没有来得及赶上。”
说到这里，他似笑非笑地看眼正在思考琥珀，很认真地解释道：“让军中知识分子总结关于战争各种常识，梳理战争背后脉络，让宣传部门对公民进行‘战争剖析’，从动机、意义、长远影响方面来告诉大家们跟谁打，为何打，告诉大家们为什胜利，为什和平，从某种意义上，这和们直以来致力进行知识普及是同样重要事情。”
“好像能理解你想法，”琥珀着实认真思考番，甚至思考耳朵都有点耷拉下来，但她终究是明白高文想法，“还是你之前提到那个概念……国家，民族，社会——人民要首先理解自己身处于个怎样集体，才能建立对这个集体认同感，并进步建立较为长久凝聚性……是这个意思吧？”
“这算是很大部分原因，”高文很欣喜于琥珀真认真记住自己平常教给她东西（虽然她也会同时记大堆压根不需要记内容），“们需要建立个更加进步和开明社会，这就需要们有更多进步和开明社会成员，而在这方面，目前不管是提丰还是塞西尔，做都远远不够。人们需要知道更多道理，需要更多思考，需要能明辨是非，而不是在茫然无知情况下面对社会变化，并最终将这些变化归功于英雄、皇帝或者‘老天保佑’——如果真出现这种情况，那们很多努力就都白费。”
“明白你意思，但这可不容易办到，”琥珀撇撇嘴，貌似不怎乐观，“能理智思考明辨是非永远是少数，即便有数以万计学者们昼夜不停地去告诉大家这个世界运转方式，也会有数以百万人继续盲目下去，更有甚者，他们会把你教给他们东西断章取义，或者错误理解，甚至故意去歪曲内容——毕竟，现在你要教给他们已经不再是简单文字拼写和加减乘除，而是国家和社会深处细微结构。”
“确实，能理智思考明辨是非人永远是少数……但即便们能让百分之人有所改变，这对于整个社会推动都将是无比巨大，”高文靠在椅子上，双手手指交叉着，以个很放松姿势放在身前，“而且更重要意义在于，们这些宣讲会让普通人有些思考机会——不管他们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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