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很重要
点，”罗塞塔突然开口，打断
高文话，“你直以来积极对外宣传，努力想要实现那种秩序——凡人命运共同体，会因为塞西尔在现实中实际行为而破产。”
高文怔下，随后慢慢笑起来，那不再是礼貌性微笑，而是带着种发自内心愉快。
“没错，如果
那
做，恐怕世界上再也
，庞大新增人口会远超过塞西尔政务厅处理极限，长时间入不敷出会拖垮塞西尔薄弱储备，随之而来供应紧张和社会治安恶化将滚雪球般失去控制。
在执政官团、神经网络、娜瑞提尔等多方十几次推演中，最终结论几乎都样：提丰无法被完全占领，也无法被完全同化，塞西尔最终会退出这片泥潭，除数年经济停滞甚至倒退之外，两国仅有收获就是会持续大约两到三代人仇恨，以及最高政务厅威信崩盘。
如果这场战争能再推迟几年，或许情况会不样——然而现实世界并没有那多“如果”。
但这也只是高文选择阻止这场“火”继续烧下去半原因罢。
“你有没有想过，即便吞不下整个提丰，也可以有很多别选择，”他抬起头，看着罗塞塔眼睛，“比如，可以肢解你帝国，也可以在奥尔德南扶植傀儡政权，还可以封锁、分割提丰经济循环，这远比占领个国家要简单……”
他没有具体解释自己会怎做，只是说出个又个笼统概念，而在罗塞塔陷入严肃思索同时，旁从刚才开始就保持沉默贝尔提拉突然忍不住开口：“原来还有这多手段？！竟然没有想到……”
罗塞塔下意识地看贝尔提拉眼，脸上表情有些古怪：“您不管怎说也是奥古斯都家族先祖之……”
贝尔提拉表情很严肃，带着种已经看破切语气叹息道：“那都是过去事情。”
罗塞塔强迫着自己把视线从贝尔提拉身上转回到高文，他看着对方眼睛：“你提到这些，想应该并不是为威胁或警告——这对你而言太过肤浅。”
“没错，只是想表明件事——未来可以变得很糟，但们都不希望走向那个方向，”高文点点头，“刚才提到那些手段，如果站在塞西尔角度看，都能带来很大利益，然而代价却是全人类整体损失——塞西尔和提丰之间将只剩下长久对立和矛盾，许多代人都要在猜忌和相互歧视中度过，而且这种关系造成损伤或许永远都无法修复；凡人整体发展进程会被拖慢，因为曾经最有潜力国度之被剪断羽翼，而其他国度……或许会人人自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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