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德叹口气:“很遗憾,安德莎比们想象更能够坚持自己立场,高文陛下看来要失望。”
“这结果大概在他预料之中吧……”贝尔提拉却没有任何遗憾语气,她只是有些感慨,“安德莎……你女儿其实是个很清醒人,尽管很多情报以及第三方人员主观判断都说当代狼将军是个冷硬、顽固、不知变通好战分子,且对塞西尔抱有盲目敌意,但在看来,她或许比很多在官邸中夸夸其谈政客更清楚这个世界变化以及国家之间关系。
“只不过,她更记着自己军人本分罢。”
“能得到你这高评价也不容易,”巴德看贝尔提
什更彻底合作与交流……这些都不应该从这里找突破口,”安德莎慢慢说道,“作为军人,不论有什大义凌然理由,把那些东西交出去就是叛国——有些事情,们陛下可以做,不可以。”
巴德沉默几秒钟,才带着丝感叹说道:“安德莎,你真长大……”
“您这句感叹晚很多年,”安德莎看向自己父亲,总是板着面孔上此刻带着点点微笑,随后她在索林地区有益健康微风中深深吸口气,“已经在外面活动太长时间,在玛丽安修女采取强制措施之前,最好回房间去。”
巴德下意识地上前半步:“要送你回去?”
“不必,还没那虚弱。”安德莎摆摆手,随后慢慢转过身子,有些不太适应地移动着脚步,向着露台出口走去。
直到她身影完全消失在那扇门口,巴德目光才慢慢收回来,而个细细小小声音则从附近某处墙砖缝隙里响起:“你们这真不像是父女之间对话——倒更像是两个军官在脸严肃地讨论战争局势。”
巴德斜着眼看向脚下,看到墙砖缝隙间朵小花苞正在风中摇来晃去,他扬扬眉毛:“你不是说要回避下?钻到角落里偷听就是你回避方式?”
他话音刚落,露台边缘便有大量花藤凭空涌出,贝尔提拉身影从中凝聚成型,后者稳稳当当地从半空走到露台上,略显木然面孔上没有任何表情:“确实回避,礼仪性回避——你们所有人都站在躯体上,还能怎回避?都钻到砖缝里。”
巴德感觉自己眉头跳下:“……过去十几年怎都没发现你是个这能狡辩女人?这种变化也是你给自己造那个‘脑子’功劳?”
贝尔提拉却没有回答巴德问题,她只是看眼安德莎离开方向,貌似随意地说道:“看样子这件事没得谈——还以为你这个‘父亲’说话就能动摇这位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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