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多,”安德莎回答道,“会根据自己体力情况起身活动。”
简单问答之后,父女之间便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露台上维持着令人尴尬安静。
事实证明,十几年分隔终究不是那容易彻底消弭,尤其是在这十几年里两个人都经历太多事情,各自走过难以想象人生轨迹之后。在最初相认那天,安德莎和巴德谈很多事情,但从那之后,他们每次见面便都难免会陷入这种尴尬——不知该说些什,也不知该问些什,能打听近况在第天就打听很清楚,而在这之后……他们便是两个陌生人。
但父女两人都在对此努力做出改变。
“刚才在和贝尔提拉女士说话,”
躯人类,要经历怎样变化才能形成这遮蔽整个地区奇迹?这位强大贝尔提拉女士又有着怎样来历?她对此非常好奇,却不知道该向谁去打听。
父亲或许知道些什吧,毕竟这切都与那个已经消失在历史长河中黑暗教派有关……
墙砖缝隙里花苞摇晃着,周围渐渐聚集出很多细小藤蔓,最终花藤中凝聚出位女性身影,贝尔提拉站在那里,似乎正在认真打量着安德莎模样,尽管她脸上缺乏表情变化,眼神也显得呆滞木然,可这种上下审视样子仍然让安德莎感到阵不自在。
“请问……”她实在忍不住打破沉默,“身上可有不妥?”
“没什,只是已经好久没有关注过像你这样提丰人……”贝尔提拉摇摇头,“尤其是在成为株植物之后,更难随意走动。”
安德莎不知道这位强大古代德鲁伊为何突然如此感慨,她只觉得对方说话有些古怪,在不知如何回答情况下垂下眼皮:“是……那倒是有些难堪,让您看到个像这样狼狈提丰人。”
“狼狈?在战场上负伤并不狼狈,与你相比,这幅姿态才是真正狼狈,”贝尔提拉笑下,说着安德莎更加听不明白话,随后在安德莎刚想询问些什时候,她又突然看露台入口方向眼,“啊,看样子有人来探望你……或许应该回避下。”
安德莎本想叫住对方,但只来得及张张嘴,面前女子便突然化为崩落四散花瓣和藤蔓,飞快地离开露台,安德莎只能皱皱眉,回头看向露台入口——她看到父亲出现在那里,正推门朝自己走来。
曾几何时,这还是她做梦都想象不到场景,今日却如此自然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身体刚刚好转些,尽量不要活动太长时间,”巴德看着自己女儿,忍不住带着关心说道,“今天感觉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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