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莎表情有些古怪地看对方眼,她尝试从对方沙哑声音、露出点点面容中观察出些东西,却什都看不出来。她只觉得自己脑海中些十分陈旧、泛黄记忆好像在跳动,那几乎是她孩童时期留下模糊印象,它们是那样久远,以至于她自己都不敢确认它们细节。
男人注意到她观察,于是转过身去,背对着床铺去做别事情。
他在主动回避自己?
安德莎立刻察觉这点,在疑惑和猜测中她忍不住微微撑起上半身:“先生,请问……”
“你该休息,”对方直接打断她话,“玛丽安修女应该也快回来,你跟她说声来过就可以。”
些失落下来,“据说不可能治好——但玛丽安修女仍然劝保持乐观,她说个叫血肉再生技术东西说不定对还有效……说实话,也没怎相信。”
不知为什,她说话比自己想象要多许多——她不应该和个陌生人说这多东西,尤其是在这样环境下。
自从来到塞西尔土地,自从成为名战俘,她已经很长时间没这和陌生人进行这种普通日常交谈:她只和相对熟悉玛丽安修女聊天,而且也仅限于那位。
安德莎感觉有些奇怪,她搞不清楚,但她总觉得眼前这个奇奇怪怪男人总带给自己种莫名熟悉……和安心感。她皱起眉,有些怀疑自己是否已经在陌生环境中失去警惕,但就在这时,那个男人突然又开口。
“血肉再生术可以让残缺肢体再生,甚至包括断掉十年舌头,但眼睛是个很难以对付器官,它和大脑之间联系精妙又复杂,本身也很脆弱……血肉再生术暂时还拿它没有办法,”他低声说道,“但想玛丽安修女并没有欺骗你意思,她只是不解这个领域——医疗并非修女专长。”
他放下手中东西,似乎
安德莎不知自己心中是否泛起失落,她怀疑自己可能并没有自己想象那洒脱,同时她又忍不住好奇地问句:“修女不擅长医疗?塞西尔神官不学习治疗还训练什?”
“综合格斗,射击,炮术,体能训练以及战地生存,”那男人很认真地说道,“玛丽安那样战争修女还会接受基础指挥官培训。”
安德莎:“??”
男人似乎并没注意到安德莎脸上瞬间呆滞表情,他只是继续把脸藏在领子阴影中,片刻思索之后突然说道:“血肉再生术还会发展……现在没有办法,但总有天可以用来治好你眼睛。”
他语气很认真,仿佛带着点斩钉截铁意味,就如同在对眼前陌生人许下郑重诺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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