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莫恩还活着，但德鲁伊技术已经发展到几乎推翻半数以上
经典教条
，弥尔米娜也还活着，而
们正在研究用外置神经系统方式突破传统施法要素，”高文说道，“当然，这些都只是很小步伐，但既然这些步子可以迈出去，那就说明这个方向是可行——”
“仅仅是暂时可行，”龙神静静说道，“你有没有想过，这种平衡在神明眼中其实短暂而脆弱——就以你所说事情为例，如果人们重建德鲁伊或者魔法信仰，重新构筑起崇拜体系，那
这些目前正顺利进行‘越界之举’仍然会戛然而止……”
“即便阿莫恩和弥尔米娜完全陨落，只要
控神明，这是当时局势决定，黑阱中文明会与众神同归于尽，这是自然规律决定，但并没有哪
条自然规律规定所有神都只能走条路，也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们所知这些自然规律就是这个世界‘全部’规则。
“巨鹿阿莫恩通过‘白星陨落’事件摧毁自己神位，又用假死方式不断消减自己和信仰锁链联系，现在他可以说是已经成功；
“魔法女神弥尔米娜脱离自己神位，利用无指向性思潮对自身进行重塑，她现在也接近成功；
“有个被称作‘上层叙事者’新生神明，在经过系列复杂事件之后，如今也已经脱离锁链……
“这些事例，过程似乎都无法复制，但它们存在本身就说明件事：确实是有另外条路可走。
“这就是看法——神明和凡人可以是敌人，也可以实现共存，可以短时间矛盾冲突，也可以在特定条件下达成平衡，而关键就在于如何用理智、逻辑而非教条方式实现它们。
“不是起航者，也不是昔日刚铎帝国忤逆者，所以并不会极端地认为所有神明都必须被消灭，相反，在得知越来越多真相之后，对神明甚至是……存在定敬意。
“因为不管最终走向如何，至少在文明蒙昧到崛起漫长历史中，神明始终庇护着凡人——就如你第个故事，迟钝母亲，终归也是母亲。
“但从另方面，也必须优先考虑凡人世界生存问题，所以面对无法共存神明，面对已经失控‘疯神’，们仍然只有个选择……”
高文暂时停下来，龙神则露出思考模样，在短暂思索之后，祂才打破沉默：“所以，你既不想终结神话，也不想维持它，既不想选择对立，也不想简简单单地共存，你希望构筑个动态、随着现实实时调整体系，来取代固定教条，而且你还认为即便维持神明和凡人共存关系，文明仍然可以向前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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