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展现诚意,接下来就要你来展现你态度,”罗塞塔冷冷说道,“别忘你承诺过事情。”
“当然,当然——们都受够这种互相折磨关系,这是们共同点。你把自己作为跳板,让回到‘外面’世界,而结束对奥古斯都家族诅咒,并且不会再回来……这是公平交易,们双方对此都很期待,”那个声音愉快地说着,且带着诚恳语气,“会比凡人更加谨守诺言,这
声怒喝起来:“够!你已经堕落为个可悲异端,对你指引果然是浪费时间——就让主力量帮助你恢复清醒吧!”
面对身上陡然增加压力,罗塞塔却只是冷冰冰地注视着前方,他没有后退,反而步上前:“也是……看你状态,多半是转化成类似邪灵或亡魂之类东西,在这种情况下期待你还保有理智果然是种奢望。”
马尔姆·杜尼特阴影仿佛没有听见这讥讽之言,他只是高高扬起双手,房间中铁锈色浪涌便朝着罗塞塔碾压下来:“罪人!面对主制裁!”
“你错估件事,”罗塞塔抬起头,注视着马尔姆阴影平静说道,“被神诅咒两百年奥古斯都们,从来没怕过任何个所谓‘主’。”
他微微闭上眼睛,而当他再次张开双眼,那双深邃黑色眼眸中已经浮现出无穷无尽星光。
下秒,整个会客厅切都被汹涌而出星光所淹没,墙壁,屋顶,陈设……切切都在星光中迅速融化、消散,幕异常璀璨、仿佛仅仅出现在人类梦境和幻想中星空图景吞噬切,也轻而易举地吞噬正在呼唤战神神力马尔姆投影——后者仅仅来得及发出声凄厉嚎叫,以及声难以置信嘶吼:“……你竟敢!”
璀璨星空淹没马尔姆话语,那些明亮光点开始在紫黑色烟雾中慢慢旋转起来,呈现出光怪陆离又错乱、迷乱模样,罗塞塔·奥古斯都站在这幕“错乱星空”中央,成为所有星辰环绕中心点。
听着马尔姆投影最后留下嘶吼声,他只是微微叹息:“杀死个怪物并不需要多少勇气。”
下秒,错乱星空幻象便迅速收缩、消失,原本被吞噬会客厅事物重新回到罗塞塔视线中,他皱皱眉,轻轻摇头:“只是个微不足道影子……”
“没关系,个影子已经足够证明你诚意,”个嘶哑低沉声音突然在他耳旁响起,那声音他格外熟悉——正是每个奥古斯都后裔都会听到、在那个噩梦宫殿最深处不断回响声音,“确实品尝到……是神性与信仰力量,这是道不错开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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