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并未思考这些,只是希望在搞清楚巴德到底遭遇什之前,尽量不要让安德莎也走上同样路……”裴迪南摇摇头,似乎不愿再回忆往事,他重新抬起头,视线回到面前地图上,“您在很久以前就提醒过,要和教会保持定距离,现在您警告终于应验……”
说着,这位老公爵表情渐渐变得格外严肃,他挥挥手,仿佛手中握着柄看不见利剑:“陛下
武装教廷骑士和大量作战神官涌进这个不大房间。
房间中空空荡荡,没有入侵者也没有任何异象,在茫然神官们眼中,只有不远处盏小灯正静静点亮,为祈祷室洒下昏昏沉沉光线。
……
裴迪南·温德尔脸色深沉,目光从巨大帝国全境地图上缓缓扫过,而在那依靠无数制图师付出大量心血绘制出地图上,大大小小铁锈色斑点和色块随处可见,遍布全境。
“……第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在们所有人未曾注意时候,教会力量竟然已经在世俗中渗透到这种程度……”这位在战场上都很少会皱眉头昔日狼将军此刻眉头紧锁,语气前所未有严肃,“触目惊心。”
“这已经是最近十几年来皇室不断压制、制衡之后结果,”罗塞塔看身旁老公爵眼,“战神信仰与帝国军事力量紧紧绑定在起,这间接导致大量军事贵族同时也是战神信徒,这比当初圣光教会在安苏影响力更加深入,而数百年来提丰子民已经习惯将战神神官们视作可靠保护者和指引者,这让皇室制衡与压制更为艰难。”
“……知道您曾遭受阻力,甚至在很长段时间里……连都无法理解您对教会某些举措,”裴迪南神色复杂,“如果不是巴德……”
“说到这里,还是想确认下,”罗塞塔突然说道,“你曾在次‘启迪’中看到巴德被神明抛弃、被信仰之火折磨灼烧幻象,而那次‘启迪’是发生在他失踪数年之后……仅凭这些理由,你真认为巴德当时还活着?”
“马尔姆曾说过,那是个‘警兆’,是巴德背弃神明,因此神明便借启迪方式来对提出警告,但解巴德,他不是会背弃神明人,他……”
裴迪南公爵声音突然有点难以为继,似乎不知该如何说出自己那矛盾又动摇心情,罗塞塔便没有让他说下去:“可以,裴迪南卿,解你心情——正如也解巴德。不管怎说,你因此对教会产生疑虑,没有让安德莎接受洗礼,这选择在现在看来显然是正确。人类直以来深深倚靠‘信仰’……并不像人类想象那样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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