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迪南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马尔姆阁下,朋友——温德尔家族确实直虔敬侍奉战神,但们并不是教徒家族,没有任何义务和法律规定每个温德尔后裔都必须接受战神教会洗礼。安德莎选择条和父辈、祖辈都不同路,这条路也是认可,觉得这没什不好。
“而且,安德莎今年已经二十五岁,她是个能够独当面前线指挥官,不认为们这些长辈还能替她决定人生该怎走。”
马尔姆·杜尼特时间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盯着裴迪南眼睛,但很快他便笑起来,仿佛刚才颇有气势注视不曾发生过般:“你说得对,朋友,说得对……安德莎已经不是孩子。
“不过还是想说句,裴迪南,你这些年确实疏远们主……虽然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什,但这样做可不好。
“你是接受过洗礼,你是虔诚信仰主,而
—而记得你并不是如此冷漠人。”
裴迪南心中愈发警惕,因为他不明白这位战神教皇突然来访用意,更忌惮对方突然出现在自己身旁所用神秘手段——在前面开车亲信侍从到现在仍然没有反应,这让整件事显得更加诡异起来。
“那你这晚来到车上找,是有什要紧事?”他边戒备着,边盯着这位战神教皇眼睛问道。
“只是突然想起好久没有见过老朋友,想要来拜访下,顺便聊聊天,”马尔姆用仿佛闲谈般语气说道,“裴迪南,朋友,你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大圣堂做虔敬礼拜吧?”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每周都会去大圣堂做必要捐献,也没有停下必要祷告和圣事,”裴迪南沉声说道,“老朋友,你这突然地来,要和谈就是这些?”
马尔姆却仿佛没有听到对方后半句话,只是摇摇头:“不够,那可不够,朋友,捐献和基础祷告、圣事都只是寻常信徒便会做事情,但知道你是个虔敬教徒,巴德也是,温德尔家族直都是吾主最虔诚追随者,不是?”
接着他眉毛垂下来,似乎有些遗憾地说着,那语气仿佛个普通老人在絮絮叨叨:“可是这些年是怎,老朋友,能感觉到你与吾主道渐行渐远……你似乎在有意无意地疏远你原本崇高且正道信仰,是发生什吗?”
裴迪南皱皱眉,没有开口。
马尔姆·杜尼特便继续说道:“而且安德莎那孩子到现在还没有接受洗礼吧……老朋友,安德莎是要做温德尔家族继承人,你很早以前就跟说过这点。温德尔家人,怎能有不接受主洗礼成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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