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想到
龙神刚刚给自己讲述
“两个故事”——在这
刻，他对那两个故事背后所隐喻规则有更深层理解。
“那场战争，摧毁整个逆潮帝国，在魔潮来临之前终结季文明，也严重打击塔尔隆德，”龙神则继续说道，“战争带来损失本身并不可怕，可怕是对信心和信念打击——整个塔尔隆德社会受到巨大震撼，而这震撼几乎立刻便反映在龙族们‘群体思潮’中……”
高文迅速反应过来，瞪大眼睛：“这也形成新‘锁’？！”
“在正常文明身上，这
他说这话时候眼神有些怪异，因为他和龙神都很清楚“打破摇篮”意味着什
，然而龙神自己脸上表情比高文都要淡然，所以这个怪异话题便继续下去。
“现在看来，这算不上是个成熟计划，但他们还是满怀希望地实施它，”龙神说着，摇摇头，“那时候逆潮帝国还很弱小，弱小到任何个成年巨龙都能轻易引导其发展程度，因此龙族们便失去谨慎……他们认为切都可以控制，至少在很长段时间里，切都可以控制在龙族手中。
“而之后发生事情你应该很容易想象——傲慢是最大原罪，龙族们认为‘切尽在掌握’逆潮帝国从开始就不甘心成为另外个种族工具，龙族插手和引导反而加剧他们反抗和叛逆精神，并导致事态恶化速度远超预料。逆潮失控，他们在偷偷发展许多技术，偷偷发展许多教派，他们破解起航者留在大地上机密武库，跳跃式地强大起来。
“在塔尔隆德反应过来之前，‘逆潮’就完成蜕变，他们迅速成为个极端排外、仇视龙族、武力强大帝国，而且最最关键，他们是个‘神权帝国’。
“对起航者遗产过度依赖以及神化行为直接导致整个逆潮帝国不可控地神权化，即便他们中少数有识之士意识到这其中危险，也无法阻止这进程。逆潮帝国以起航者信徒自居，将塔尔隆德龙族视作背叛、窃取起航者遗产‘异端’，而这切……与塔尔隆德最初计划截然相反。
“因此，那场逆潮之战便爆发。”
高文张张嘴，几秒种后才组织好语言：“……这切都是你默许？”
“可以这说。”
“为什？”高文忍不住问道，“你没发现这其中风险？”
龙神嗓音低沉：“塔尔隆德龙族们没有发现，所以
也没有发现——而且即便发现风险，只要龙族们培植逆潮帝国行为本身也没有触犯塔尔隆德‘传统思潮’，没有触发‘越界’，就无法阻止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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